对于系统几天前的那番发言，我还是想不通其中理。

    系统说「因为我需要」。

    我需要什么？

    无论我怎么问，系统都不愿意向我透更多了。

    不过，目前最要的事并非继续对这问题鑽角尖。

    「唐不二，你是不是在张？」林妙壹温言向我询问。

    「没有，我没事，我才想问你是不是在张呢。」我朝她笑笑。

    她沉默，底闪过一丝哀愁。

    我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个鼓励的神。

    「要从何谈起？」她叹了气。

    「我想知，你为何想和杜紫姍往，又为何分手。」我直白地说。

    当尷尬的氛围，我并没有很在意。这样的场合，如果不切主题，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无意义的废话、客话，那反而更糟糕。

    「现在想想，当初的我真的很不成熟。」她抿。

    「喂，这推託的话，你几天前就说过了。」

    她脸颊鼓起，闷声嘟囔：「我这才不是……可恶，你都不认真听我说话。」

    我两手一摊，故作诧异：「我哪有不听你说话？」

    「我指的是，你都没有考虑我的心，都故意在抓我语句的病来攻击我。」她表委屈。

    「我只是希望我们谈话能轻松，别那么拘谨，所以，你也别再给我装可怜。想到那段日，最想哭的人明明是我。」

    我揽着她的肩膀，要她不用疚，只放心地把那些往事坦然说。

    「先讲你和杜紫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靠近彼此的。」

    她犹豫一会，说：「你还记得，大学时，我去参加spy比赛？」

    「当然，我印象很刻。」林妙壹当时的扮相，我想忘都忘不了，「那粉红发，很有灵气呢，让你变得像仙女一样。」

    「是啊，有些东西试过后，就会发觉原来和自己想的不一样。比赛后，我开始对服装的学问兴趣，我不是想成为服装设计师，只是觉得服装很有趣。」

    我没有说话，用手势示意她继续。

    我想起比赛那天，杜紫姍打电话给林妙壹，说她认识製衣的朋友，也许两人就是因为这个契机而加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