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你。

    「你未免也太独裁了，明明一切都该由我来选择才对。」

    ──你自己清楚，在这最后关，你不愿意选择，只想这么混时间。

    我试图想反驳，时间却恢復动。

    林妙壹开，「这不合理，我有什么资格去决定唐不二该待在哪里？」

    林妙壹和我想到同样一件事。

    系统没有针对她的问题回应。

    ──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们的决定不仅仅代表你们的意向。

    我听她的弦外之音，这绝对不是一件单纯的事。

    决定的背后还藏着我们所不知的祕密。

    林妙壹拍拍我的肩膀，她张嘴，咙发声音，却说不半个字。

    我焦急地问她怎么了，她沮丧又诧异地说：「我好像没办法和你讨论那件事。」

    「哪件事？」

    「就是你要留还是离开。」

    我震惊，系统居然使用这么的手段。

    我们又试了表暗示、写字，通通都无效，只要牵扯到那件事，我们就无法正常行动。

    系统不想要我们沟通，而是要各自遵从心的渴望决定，否则，要达成意见一致就太容易了。

    ──没错，关于这件事，你们不能分享心中的想法。我希望你们对你们自己的心诚实，不要后悔的决定。

    「对了，系统，」我想到一个遗漏的问题，「要是我们两个的意见不同呢？」

    ──那就保持原样，你们现在的生活将会继续，不过，我希望你们拥有良好的默契，不要一个走东、一个走西，你们这样的话，什么也得不到。

    得不到？两人若意见一致，会得到什么东西吗？

    林妙壹对我眨眨，好像也从系统的话中有所领悟。

    系统离去，把宝贵的时间留给我们。

    林妙壹低着，看着自己的左脚，扭了扭脚踝，低喃：「真的治好了啊，一切都不是梦，还是说，我们两个都生活在某人的梦境里？」

    我她的肩膀，笑：「你《全面啟动》看太多了，没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