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喜的小昱早就已经死了？那前这个人又是谁？

    「你有过把一个人害死的经验吗？」廖昱扬脸上掛着一抹凄哀的微笑。

    「什么意思？」

    接着，他像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那样，一脸淡漠的开始叙述当年我们分开之后，他所经歷的一切。

    他只大致说了事的分，隻字不提他的心，就好像只是在向我解释，为什么他会说小昱已经死了，除了解释，其他的都不需要，无论是同还是安。

    我听了他想拒绝任何安的话语，所以即使听到一半就已经泪盈眶，我也只能咬着迫自己不准哭。

    想哭的理由有很多，除了心疼他所经歷的事，以及痛惜自己当时无法成为他的依靠，也包括了一小分的喜悦。

    我知这样的喜悦或许有不合时宜，但对于他并没有真的忘记我，我还是有一丝欣喜的。

    我就知，我所认识的小昱，不会是那样绝的人，不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不可能真的把我忘记。

    他所说的这些，也解释了为什么现在的他个会改变这么多。

    如果说以前的小昱是把温的光留给外人，把灰暗的彩藏在自己心中，那么现在的廖昱扬就是让自己看起来总像多云的天，可是实际上他的心正着连绵不断的梅雨。

    「抱歉，假装不记得你。」他没有看我，而是凝望着远方，「但对我来说，从前的自己，也就是你认识的小昱，已经不存在了，我也没有想再找回他，或是跟他有关的一切。」

    我能理解他为什么会產生这样的想法，可是不该是这样的，无论什么样的过去、怎么样的自己，都是有价值也不该轻易的就拋。

    「可是——」我正想开，他直接打断我。

    「其实重新相遇以后，甚至可能更早之前，我一直都想告诉你，就当作那个约定不存在吧。」这一次，他直面迎向我的视线，神里是定的冷漠，「给你约定的人已经不在了，我现在也没有心去这样的事。」

    其实这段日以来，我早就当作约定已经作废了，对我而言重要的本来就不是约定本，而是给我约定的人。

    断了联系的那段时间，我总想着，哪怕他告诉我他后悔了、他不要那个约定了，或者是他喜上别的女生了，我想我都是能接受的，失望也总好过让我毫无边际的等待。

    「本来就不是每个约定都会实现，这我还是知的。」我对他回以微笑，试图让他知我的真心，「但就算没有约定，我也想陪在你边，就像以前那样。」

    比起完成约定，现在我更想的是陪伴他，治癒好他的伤，让他知他是可以原谅自己的，他也是值得拥有快乐的。

    廖昱扬笑了，「诗诗，这就是问题所在。」

    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但我隐隐约约能察觉这并不代表就是好的预兆。

    「你没有改变，你还是我们当年认识的那个样，但我不是，我已经变了。」他的边带着微笑，里却没有笑意，「所以对于你的喜，我只能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