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清凉（微h，上药）

    如果他之前就知今天，还舍得吗？

    萧静山不喜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当然也没有答。他拿了药膏来，一手并指抹了，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膝盖。厌厌睡得浅，费力地睁，想抬看他一，又懒得欠起，索放弃，糊糊地说了句什么，大概是叫他轻，便张着不了。

    养熟了，熟了，就这样没有半分警戒心。萧静山看着她的睡脸，呼，又静静地了一气。他本来都移开了视线，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仔细再看，看红染的尾一淡淡的痕，探指尖，轻轻地抹掉了。

    而厌厌依然无知无觉。他对此乐见其成，不打算惊动，甚至，还想看她陷得更，萧静山对此乐见其成，不打算惊动，还想看她陷得更，所以他当然会轻轻柔柔，指尖在掌心里转了转，把微凉的药膏捂了，才抹上她红的。

    小的，的，在他放轻了动作的碰间，贴着他的手指肚陷去又鼓起来。厌厌又哼细细的抗议的鼻音，于是一刻，手指从隙的中央挤去。从外面看，着，闭合成一条，可里面还是柔的。

    萧静山没忘记自己在什么，又挖了一块药膏，再看向她的时候，总觉得分得更开了一，有无声而隐秘的邀请意味。他在心里说声小货，手指再摸去，贴着，几乎摸得里的褶皱，当然更不会放过那突起。

    指腹去，移开，在里转圈，再转回来，又移开。他是来上药的，没打算让吃不饱的小货再一回。里里外外都抹完了，脆利落地手，净，看见厌厌红了一圈的睛，明知故问：怎么，疼哭了？上过药，明天就会好的。

    不是，不是疼她犹犹豫豫地，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清楚刚才手指得小不舒服，但也不是真的不舒服，只是没有那么舒服，厌厌还不知怎样形容这受，想了一会儿，问他，刚才是在上药啊？

    萧静山知她想问什么，暗地里有些想笑，没表现来：嗯，在上药，不是小。现在想挨也不行，都了。厌厌瞥他一，那个瞬间的神居然被他看几分羞带怨的意味，但转瞬即逝，她合：没有想！我要睡了。

    不知为什么，那时候他忽然想说喜她，甚至，那不是一，对不通人事又被他拐上了床的小鸟的喜，要比那个更多，更郁。不过萧静山毕竟没有说，这冲动和她羞怯的神一样只是一闪而过的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