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月事准吗？

    陆昭然自是明白裴谦之问此的用意，她眸冷淡了些：“我已经没有生养能力了。”

    早些年母亲就给她服了断绝孙散，那是对她最大的惩戒。

    这世，没有男会娶一个没有生养能力的女。

    她观察着他的脸，忽的一笑。

    “裴大人不必惊慌，本官自幼被作男抚养成人，与男人并无差异。”

    裴谦之绷着，目光微顿，将她揽住怀里，嗓音低沉：“无妨，本官并未想过要嗣。”

    她惊诧，僵在原，他到底想要些什么。

    他微仰着，盯着思绪神的她，语气平淡：“本官饿了。”

    她的心仿若跌落了万丈渊，找寻不到任何方向，他昨晚才要她死，今日就好像要同她生死同一样。

    的事，她还是琢磨不透。

    “你没用晚膳吗？”陆昭然眸闪烁，蓦地偏过，躲开他的薄。

    他扣住她的，将她压向自己，缠，暧昧滋生。

    房间里的度，久久难散。

    她耳边仍盘旋着他那句——本官并未想过要嗣。

    睫扑闪，诱人，他抵在她的额上，低喃：“以后不要再吃那些无用的药了。”

    她心猛地颤动，抿了抿说：“我去膳房看看还有没有菜。”

    他圈住她的腰，将她裹在怀里，思虑片刻，笑：“回了京都城，本官找人为你调理。”

    他说的，跟她说的，完全是风不相及。

    她略微皱眉，只听他朝着门外喊：“去备膳吧。”

    陆昭然寻思了会，他说的调理是指嗣吗。

    想到这些，她眉蹙得更了，母亲或许说的是对的。

    没有男可以接纳无法生养的女。

    更何况她的份摆在这的。

    她何德何能，能让裴谦之为之撇一切。

    所谓的山盟海誓，不过是她恍惚间幻想来的罢了。

    房间弥散开的血腥味，她皱了皱眉：“你不要动了。”

    裴谦之盯着她粉白皙的脸，想着在狩猎场上她临别时候的淡漠，气不打一来。

    忽然将她扯压在，灼灼呼洒在她的脸上，速度极快地扯开她的衣襟，落在她的脸上，喃喃：“世间怎有你这样的女？”

    她蹙着眉，望着帐外凌的衣衫，面绯红，呼不稳，倔：“我本就不是女。”

    裴谦之住她噘起的小嘴，听到她呜咽的声音，加了这个吻，着她中甘甜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