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就算她不说，姜书绾也发现了，她巡视时，在厨房里没看见刀砧板。晚上的宴席是在画舫现烹，许多材都是新鲜宰杀，没有砧板就很奇怪。

    “官人！”郑采拽着韩遇的手臂，“不是的，人是我杀的，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汪景明的尸还在一旁，被一块白布遮盖着，姜书绾指了指，开说：“我们大家听到那一声落的声音，并非凶手抛尸。”

    “汪景明是我杀的。”韩遇挑破了这层寂静，直截了当地宣布，“是我用匕首刺死了他，然后抛尸中。”

    谢植走上前，想去拍韩遇的肩膀，却被他猛地推了一把，险些摔倒在地。

    听见谢植的声音，韩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一极度绷的状态，好像腰间那把佩刀，随时会来刺向要伤害采的人。

    可是，她想跟她说什么呢？郑采自己都不知，她的神茫然没有焦，此刻周围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安静地有些可怕。

    谢植回眸时恰好与姜书绾的凝视相撞在一，他微微勾了勾，揣测着那目光里可会有几分是对他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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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红！”郑采喊她的名字，语气急切。

    越红继续说着：“人是我杀的，我与汪景明也并非今日才相识，他答应娶我过门他小妾，结果今日见了他正妻才知，一直以来他都是骗我的，我一怒之才杀了他。”

    “真想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就不要走上极端。”谢植伸手在韩遇腰上的佩刀上，似乎能够猜得到他的心事。

    他有些无措：“谢相，官该死。”

    麻木的衣服和凌的发丝，还有脸上灰痕，恰好遮挡住了她姣好的容颜，表面上看去就是一个普通厨娘罢了，而当姜书绾将问题直接抛过来时，越红一双明眸闪亮，与那灰土脸的模样格格不，引得众人仔细去瞧，这才看了她刻意的伪装。

    好端端地不会有人去后厨，所以她率先将怀疑的目光锁定在厨房一众人上。

    “哦？那是什么声音？”谢植倒有些意外。

“其他人都见过了，这位，倒是有些陌生——”

    “我将换来的衣衫连同匕首包在一起，绑在了厨房的砧板上，丢了湖里。”越红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姜书绾能这么问，必然已经发现了什么。

    “既然刚刚也说了，韩指挥使并非凶手。”谢植对姜书绾说，“我带他去风，你接着问。”

    “本官说的对吗？”说罢，姜书绾看着越红。

    越红，郑采愣得说不话来。

    门韩遇的背影似有迟疑，但还是被谢植拽着了门。

    “韩指挥使，怎么了？”

    姜书绾：“……首先，我得向大家澄清一，汪景明的指甲里并没有人表碎屑，所以你们上的伤痕，并不能证明自己就是凶手。”

    “汪景明是我杀的，和其他人无关。”越红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