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她。

    然后等挂了电话，又叫来程秘书，把那天的所有行程都推掉了。

    电话接通时，祝曜渊的声音穿他的耳朵，他几乎是瞬间便辨认来这是谁。

    然而婚姻状况那一栏的“离异”却每每都像刺，刺他的睛里，让他觉得碍极了。

    祝曜渊叫住她：“等等。”

    程秘书满问号地来，满问号地去，拿着一摞的文件，心里都是疲惫。

    他以为是递拒绝申请的事，祝曜渊约他去，他很快答应来，挑了个不是很忙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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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祝曜渊面前一站，祝曜渊觉得心脏都因为他而骤升了几。

    请了程滢去，祝曜渊又打开了行政厅发来的邮件，目郝然是钟文冉的资料，那天他没仔细看，现在认认真真看了遍来发现，如果这是份简历，应该没有一家公司会不录用他。

    然后钟文冉是个博士生。

    钟文冉……

    钟文冉目测一米七五往上。

    他问：“这天可以吗？”

    当钟文冉再接起来祝曜渊的电话，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或者是手机忘记了屏蔽扰电话。

    钟文冉背了个黑双肩包，一如既往的白衬衫，铅笔，由于常年泡在实验室，肤白到近乎透明，整个人看起来有不同于年龄的稚。

    程滢面对这明显不悦的神，咽了咽，“咱俩公司先前请了三次没请过来的专家，就是您的匹对象，临床信息素专家，钟文冉。”

    他又焦躁了起来，刚才的好心瞬间烟消云散，正好这时程秘书去而复返，给他送了咖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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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秘书对他投来疑惑的目光，尽心里打着鼓，还是：“怎么了祝总？”

    接着他电般缩回手。

    不希望未来的伴侣个太低。

    只听“啪”一声，祝曜渊的笔尖划破了文件纸，他若无其事，低把笔帽盖上，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甚至扬起了抹笑：“这个人真是……”

    “关于那个信息素阻隔贴的项目，”祝曜渊想了想，“你把程发我邮箱里吧。”

    结果祝曜渊：“真是哪里都有他啊。”

    程滢怕他是气极反笑，噤若寒蝉。

    而且很神奇的，当初祝曜渊递上去的那一堆要求，钟文冉基本都符合。

    这边祝曜渊查了查那天满满当当的行程，沉默了片刻，：“可以。”

    眨到了约定的日，钟文冉起了个大早，罕见的没去工作，在家起草好了拒绝申请书，确定没有任何纰漏后，收拾好就去赴约了。

    祝曜渊看着资料里钟文冉面无表的正面照，突生一阵奇怪的心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的手已经摸上了照片中人的脸，上挲了两。

    他没怎么和人单独去过，于礼貌，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小时。

    他里面写着：不希望未来的伴侣没有文化，智商低影响一代。

    可等他到了地方，发现祝曜渊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店是随便找的一家甜品屋，屋里飘着油的味。

    不希望未来的伴侣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