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曜渊摸上手的一刻，才发现原来他之前那些莫名的绪，其实不过是不明显的妒忌，就像杨嘉因为他私底约见钟文冉而大发雷霆，他现在因为钟文冉后颈的标记痕迹而心烦意。

    钟文冉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有。”

    “我们本来就该结婚了，谈个恋就叫疯了？”祝曜渊笑得温柔，语气充满诱惑，“和我试试吧？乖。”

    钟文冉想起杨嘉妒火攻心时的揭发，面容淡然：“嗯。”

    他的呼打在他的脸上。

    他不是完，他是栽了。

    钟文冉变不惊：“谈不上看上看不上，我确实需要你，可既然你不需要我，我们也就没必要行去。”

    他终究被钟文冉使劲推开，离开前还疯狗似的咬了一，咬得钟文冉泛泪光，冷着脸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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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文冉依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瞧，祝曜渊嗅到了他上的信息素，收回手，却没后退分开距离。

    “他说你没看上我，那今天你为什么不把协议书跟我签了？”钟文冉沉静地看着他，“如果是担心你的项目，我已经答应了，你现在可以签字，我不会反悔。”

    祝曜渊可算舍得退开，了嘴，他：“还清醒的。”

    钟文冉整个人都是懵掉的，他瞪大睛，过了很久才想起来抬手推他，那只手挂着，还受了伤，又接着被祝曜渊摁住，他特意避开了他受伤的地方，不过力气还是大得吓人。

    他从不知接吻的觉这样好，钟文冉的嘴就像棉糖，在他嘴的辗转化，黏稠的桨裹住他的灵魂，血在他里奔腾。

    祝曜渊咽了咽，：“今天……你都听到杨嘉说的了。”

    他曾经的alpha，很他。

    “你疯了？！”

    “那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疤痕，是被他们自己的alpha咬得，这代表着一个alpha对oga的占有、与无声地宣告。

    这就像个把柄，祝曜渊是折服了，索彻底不要脸起来：“你怎么知我不需要你。”

    钟文冉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真的是疯了……”

    钟文冉的后颈就有这样的疤，而且摸上去凹凸不平，格外的。

    要死了，他想。

    祝曜渊心里忐忑起来，放柔声音：“什么？”

    祝曜渊一变得咬牙切齿，有有气无发的觉，伸手他的，挤个笑容：“那看来你也没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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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来的话消失在了两人的齿间。

    标记可以被手术洗刷，咬痕却只能通过时间的洗礼来淡化。

    只是简简单单的碰，祝曜渊几乎麻掉了半片。

    钟文冉想把躲开，结果祝曜渊又用了些力，他皱眉：“你之前……”

    “我之前说过？可之前怎么能和现在相比呢？”祝曜渊又凑近一些，距离近到几乎能亲上，“老师……你不知，今天看你受伤，我竟然觉得自己比你还痛……”

    “钟文冉，和我试试吧，”他说，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我保证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