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柯秒第一次新工作角，随梁相工作团赴景会堂参会。

    他这个级别还不了会堂，坐在第二廊候命。

    佟话工作团前来时，第二廊的全起立。佟话路过柯秒边，也没侧目。柯秒随众颔首示礼。

    午餐休息时间，一人走至柯秒边，“柯副助，佟先生有请。”小声，但十分有礼。

    柯秒一，随其而去。

    来到景夜园后二院一幢小二楼，上二层，推开一扇门，佟话已站立在门前迎接，“小秒。”

    柯秒看后领他来的人去轻轻合上门后，意态才变得疏淡，“你这么找我来，也未免太明显。”

    佟话比着手请他坐，“你放心，上回你来京里领奖不碰见过江联一次，也说了你是我老同学。”坐后，亲手拿起茶几上的小茶壶为他斟茶，微笑着，“不联系，才会叫他们见疑。”

    柯秒一挑眉，翘起，“见疑什么，我调至相府凭自己本事。”

    “是是，所以不怕我们见面。”佟话笑着也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今天请你来，一来圣人生辰在即，你也想和你商量商量怎么给父亲过这个生日，毕竟你也来京里了，一家人团聚；再就是，”佟话垂眸挲着茶盏边缘，“说说王羊。”

    嗯，前父亲过生日这事儿，柯秒不在意，他这个夫找他无非就是趁这些家事近乎；但，一提到“王羊”！——柯秒看似慢慢掀起，其实心里一沉，总觉着羊的名字还“大名鼎鼎”了不成，谁都能这么轻易叫她的名儿了？

    “说她嘛，跟你没有关系。”柯秒回绝得特别决。他当然不希望羊搅合一些事里，特别是和这个佟话有集！

    “嗯，你别误会，只是最近有件事事关她，我觉得你应该知。”佟话微笑拿起茶盏喝了一。

    柯秒就一直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