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相要再给她全面的检查，羊不要，说已经检查过了，都好了，不想再去受那罪，梁相也就罢了。

    梁相是没细过问她怎么去的检查，多多可心里有疑，羊是个纯享乐大哈，以她那想法，例假一来就万事大吉了，哪里还会想着去更细致的全检查？但看她又拿得最近几日的检查报告……说明还是有人先一步督促她去了。——多多能想到谁？无非就是那个柯秒了。

    原本盯上这个柯秒的，但被羊这么绝经一闹，多多哪还来这个心思顾这？现在好，羊又活蹦了，她这些账就得理理。

    这一细查起来，更叫多多生气！她都跟他有个小巢了！而且，经上次他那么一威胁柯秒的老婆，柯秒婚是迟迟没离，但，丝毫也不影响他这继续跟羊打得火……人多多还是领着混账混的儿，也看不惯这娘们派，怎么香的臭的全往心上搁？她就不分个脸面德呀！

    多多是有忍不住的时候，偏就趁她最兴的时候刺探她一鼻。

    羊最近愈发喜甜，跟个小孩一样的味了。这位边吃甜边叹：

    “你看提拉米苏和萨芭雍这华丽的甜一场，餐桌就变成装发布会的天桥了吧。我特别吃这个，”她指着提拉米苏，“espres的苦、与糖的、甜酒的醇、巧克力的馥郁、手指饼的绵密、酪和鲜油的稠香、可可粉的，只用了不到十材料，就把甜以及甜所能唤起的错综复杂的验，糅着一层层演绎到极致……”

    多多，笑。她举起一勺给他吃，多多稍偏，“人家的甜我是不霸占的，”羊一噘嘴，“扫兴。”

    多多还是端起他那杯苦茶，轻轻晃，似漫不经心，朝他们一旁落地玻璃窗外楼坐着的一对儿指指，“那女的得不错。”

    羊本不看那女的，她就瞪着他，醋劲儿才大。是了，都是说“她”的人了，她就等同是她的了，肯定占有起来。

    “才说人家的甜不霸占的呢！”她说，

    多多也瞄向她，忽然往前靠近些她，低声，是真的好奇样儿，“如果我结婚了，你还愿意这么跟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