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殿。

    慕渊受到前父皇注视的目光，不知为何，背后一阵发寒，冷汗直。

    “大商是九州第一大皇朝，而父皇是大商之君，又有儒门这样的国之利，这盘棋最终的胜者自然是父皇。”慕渊回答。

    “儒门？”

    商皇淡淡一笑，，“既然说起儒门，你觉得，儒门的存在对大商而言，是利还是弊？”

    “当然是利。”

    慕渊毫不犹豫地应，“儒门的儒首是天第一者，震慑各方，而儒门的太学又为我大商朝廷培养了无数良才，大商能有如今的鼎盛，离不开儒门的相助。”

    “继续。”商皇平静。

    慕渊想了想，，“儒门除了实力大外，更重要的作用在于神方面，儒门的存在，是大商读书人甚至所有百姓的信仰，只要儒门存在一天，无论佛门还是西域的天谕殿，都不可能将他们的信仰传播到大商。”

    “你所言的确不错。”

    商皇，“还有吗？”

    “儒门的存在，还可震慑朝廷中一些有不轨之心的臣，大商千年来，几乎没有现过叛，儒门功不可没。”慕渊神认真地回答。

    历朝历代都免不了臣作，尤其是皇权替之时，更是充满了血雨腥风，但是，大商的千年，却很少现叛，这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儒门的存在。

    可以说，儒门不，大商就不。

    “若是儒门为祸呢？”商皇突然说。

    慕渊闻言，神一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儒门为祸，怎么可能？

    “不必顾虑，随便说。”商皇平静。

    慕渊回过神，犹豫了一，，“儿臣认为，儒门只要有儒首在，就不可能为祸。”

    “但是，儒首已经活了太久，不可能一直活去。”

    商皇看着桌上的棋盘，将黑白一颗颗捡起，放回棋盒中，神平静，“若有朝一日，儒首升天，儒门这么大的权势，谁又能够震慑？”

    “儒门四位掌尊也都不是野心之辈，对于我大商还是忠诚的。”

    慕渊听着前父皇的话，似乎猜到了一些什么，背后上的汗越来越多，说。

    “他们，终究不是儒首，无法震慑住所有儒门之人。”

    商皇盖上棋盒，淡淡，“儒门在大商的权势太大了，一旦没有儒首的震慑，必！”

    “父皇的意思是？”

    慕渊压心中的波澜，小心地问。

    “好了，今日的棋就到这里，回去吧。”

    商皇没有回答，脸上一抹疲惫之，挥手。

    慕渊也不敢多问半句，立刻恭敬一礼，，“儿臣告退。”

    说完，慕渊转过椅，朝着大殿外走去。

    殿外，老太监赵桀一直在等待，看到大皇来后，立刻快步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