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大壮啊，此前和张祖您说过。”

    山旁，李夜一手握住钉在张祖上的纯钧剑，以雷霆之力封住其行动，面带笑容地说，“张祖，现在我是不是能够认为，您可以保持基本的理智了。”

    张祖脸上挣扎之越，许久之后，吃力地应，“可，可以。”

    “那就行，其实，刚才晚辈对您手，实属被迫无奈。”

    李夜说了一句，旋即缓缓地了手中的纯钧剑，过程中，还在不声地观察着前张祖的反应。

    一旦有任何异常，将毫不犹豫将手中剑再去。

    幸运的是，直到纯钧剑被，张祖都没有什么异常，反倒是脚踉跄了一，差栽倒在地。

    李夜意识后退一步，不想被碰瓷。

    家底薄，扶不起。

    幸运的是，张祖还算一个有德的老人，自己站稳了，没有打算碰瓷。

    “你，你不一样。”

    崖前，张祖稳住形后，断断续续地说，“和，和别人不一样。”

    “很特别是不是，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那样的耀。”

    李夜微笑，“不瞒张祖您老人家，晚辈除了李大壮这个名字外，还有一个更响亮的称呼，天命之！”

    “天，天命。”

    张祖听到这两个字，轻声呢喃了一句，眸中闪过一抹迷茫之。

    “如果这个称呼你不熟悉的话，还有个更熟悉的名字。”

    李夜脸上的笑容消失，平静，“少犴，您老应该认识吧，千年前，他应该也有相似的称呼。”

    “少犴。”

    张祖听过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神一震，呆滞的目光看着前年轻人，面难以置信之。

    “看来张祖是记得少犴这个名字了，那就好谈了。”

    李夜看到张祖神的变化，微微一笑，说，“算起来，少犴和张祖您老人家也算是同一时代的人了，不过，人家有个好爹，所以，状态似乎比您老好稍微那么一，前不久，我们联手，把那光明之神灭了，对了，张祖，问您老人家一事，这世间，还残留有其他的神明吗？”

    千年岁月，实在太久，中间遗失的信息，也数不胜数，他有着太多的问题要问。

    对于人间而言，不论神明，还是冥土，都是难以抵御的灾难。

    若无充足的报，当祸降世，等待这人间的唯有血腥的屠戮。

    “神明。”

    张祖听到前年轻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神越发迷茫，显然，仅存的理智，难以消化这么多的信息。

    李夜问完几个问题后，也安静来，耐心地等待张祖的回答。

    红衣带回的报是，张祖即便恢复理智，记忆也不完整，那他便多问，总能到有用的信息。

    “应，应该没了。”张祖有些吃力地回答。

    “张祖的意思是，没有其他残留的神明了？”李夜眸微眯，问。

    “嗯，嗯。”张祖应。

    “那一个问题。”

    李夜听过张祖的回答，心中判断后，继续问，“张祖您是否找到了克制冥土不死之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