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教习没有了嗅觉？”

    小院中，慕白、乐儒听过前女之言，神都是一震，面难以置信之。

    五境后期的大修行者，怎会失去嗅觉。

    片刻的震惊后，乐儒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看着前女，心中波澜难掩。

    他记得，这位夜教习曾经说过，她没有味觉。

    先失去味觉，又失去嗅觉，这是逐渐丧失五的征兆。

    为什么？

    是疾病还是其他的原因？

    “夜教习，老夫略懂一医术，可否让老夫号一脉？”乐儒回过神，沉声。

    “我的没事。”

    夜璇玑应了一声，却还是将手臂伸了过去。

    乐儒伸手在其脉搏上，为其查看况。

    一旁，慕白看着两人，一向平静的脸上也少有的了张之。

    “你的真气，似乎有问题。”

    约莫十数息后，乐儒察觉到了蹊跷之，凝声，“这等真气度，不符合常理，夜教习，你是不是修炼了什么禁术？”

    “确实练了一。”

    夜璇玑回手臂，倒也没有隐瞒，如实回答。

    “为何？”

    乐儒脸上尽是不解之，问，“你已是五境后期的者，为何还要冒险修炼禁术？”

    夜教习的嗅觉方才失去几日，就说明，这位夜教习还在修炼禁术。

    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位五境后期的大修行者冒此风险，也要迫切增实力？

    是仇家吗？

    “没有原因。”

    夜璇玑神淡然地应，“只是想变得更而已。”

    “夜教习，听老夫一句劝，这禁术，不能再练了。”

    乐儒神沉重地说，“不然，你可能还会继续失去其他五，夜教习真有什么苦衷，可以说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同为太学的教习，老夫一定尽力帮忙。”

    “多谢，我没什么苦衷。”

    夜璇玑语气平静地应，“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没有苦衷，没有隐，我甘之如饴。”

    乐儒听过前女的回答，愣了一，眸中尽是不解。

    夜教习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谎。

    那就更让人想不通了。

    哪有人会毫无缘由，修炼这等自残的禁术的？

    旁边，慕白怔怔地看着前女，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信仰！

    夜教习是李家人的事，知晓的人不多。

    但是，这信仰，他不止在一个李家人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