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

    李园院，桃桃听过小公的断言，心中波澜难掩，难以置信地问，“大商有那么多巅峰者，也不行吗？”

    “战争的胜负，从来不由神仙决定。”

    李夜不急不缓地解释，“武者，我们有，漠北八同样也不缺，有些底牌，不到必要时刻是不会用的，还是那句话，不要小看天人，只要不是破五境的神境者，就一定有办法对付，即便漠北和中原的武者数量有着差距，也不足以改变一场大规模战争的走势，更何况，西域还有一个书生和大批武者。”

    “那太商呢？”桃桃神凝重地问。

    “太商，应该不会手这场战争。”

    李夜回答，“太商在意的是寒冬之劫，至于皇座上坐着的是大商之人，还是漠北之人，他基本不会在意，太商源于门，千年前，门传承遍布天，中原和漠北、甚至南岭，于太商而言，区别不大。”

    “若真如小公所言，儒门也不会手了。”桃桃凝声。

    “嗯。”

    李夜应，“儒门和太商一样，他们在意的是天兴亡，而不是朝代替，大商若亡，最多只是改朝换代而已，谁坐天，没什么区别。”

    “让人难以理解的境界。”桃桃叹。

    “圣贤的度，不是我们能企及的。”

    李夜平静地应，“他们站得太，轻易不会手人间事，甚至，太商若敢以冥土的份对人族手，第一个制止他的便是儒首，战争打到现在，其实大商能打的牌不多了，国战不同族之战，倘若今天大商面对的敌人是妖族或者神明，那大商背后，一定有着太多的援手，比如太商、儒门，还有我们，不过，对手若是漠北八的话，听天由命吧。”

    “婢好像有些明白了。”

    桃桃听过前小公的解释，心中了然，说，“最终决定这个天归属的因素只会是凡人战争，而非神仙打架。”

    “不错。”

    李夜颔首，“大商的和平，只能由边关和境将士打来，而不是指望太商、儒首这些神仙人，甚至，那些五境者都决定不了什么，你有，别人也有，漠北和西域加起来，未必不如一个中原。”

    “小公，婢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桃桃神认真地问，“在这一场战争中，李家，如何自？”

    “尽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