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欣和严磊是初中同学，张桂枝是今年刚退休的老教师……

    江芜两只小手抱着相框，大脑飞速运转。

    她蹬蹬蹬跑到金大爷面前，“爷爷，你知曹欣和严磊吗？还有华星宜，他们是你老伴的学生吗？”

    而且金鹏飞里的人面瘤来势汹汹，华星宜又突然在急诊室现，如果不是江芜手拦了一，估计金鹏飞已经没救了。

    她怀疑是被华星宜带走了，毕竟她一看就是来报仇的。

    如果病的严重程度和华星宜的仇恨值挂钩的话，那么相较于张桂枝而言，华星宜，似乎更恨金鹏飞？

    江芜满脑都是这些人名，绕得她一阵发。

    不过……她回看了一客厅里的金大爷。

    可是金鹏飞偏偏又晚于张桂枝发作，甚至是在张桂枝自杀以后，他才现了人面瘤的症状……

    难这“诅咒”只在血亲之间传播？

    为什么张桂枝和金鹏飞都得了人面瘤，金大爷却没事呢？

    金大爷目迷茫，“桂枝带过那么多届学生，我哪能记住那么多名字啊……等等。”

    是诅咒转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张桂枝站在一群年轻洋溢的学生中间，脸上带着慈祥又欣的笑容。

    赖佳注意到柜上摆了张合影，凑近一看，是一张学生毕业照。

    老师？

    江芜来到柜前，踮了踮脚尖还是看不到，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可是听赖佳妈妈说，除了张桂枝的儿金鹏飞，目前其他病人的家属都还好好的。

    “崽崽也要看吗？”赖佳忍着笑把相框拿来，“你还想看什么就告诉我哦。”

就是我招不来啊。”

    她一边翻一边问江芜，“曹欣和严磊我都见过了，华星宜又是谁啊？”

    “……找到了。”江芜翻到一张二十年前的毕业照。

    赖佳见江芜站在那里，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也不敢打扰她，自己在卧室里转悠起来。

    啊，不行了，她又要忍不住rua崽崽了！

    赖佳妈妈说过，这些病人都来自一个地方。

    赖佳接过影集，和江芜一起坐在沙发上开始翻找。

    由于年代久远，相纸已经微微泛黄，上面的人脸也

    他忽然起，在客厅的书架上一本厚厚的影集，对江芜说，“这里有桂枝和每一届学生的毕业照，要不你们自己找找？”

    门左手边是一面衣柜，靠近门的位置了开放式的扇形置架，是很老式的设计了，通常上面会放一些相框或者小摆件之类的东西。

    她在医院的时候就试过了，张桂枝的鬼魂不在人间，也没去地府报到。

    这份仇恨甚至蔓延到了张桂枝的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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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了气，“本来我们说好了，等她退休后就到旅旅游，散散心，她为学生付了大半辈，也该好好放松一，可没想到她就……”

    江芜没声，只是照曹严二人病历上的年龄，大概确定他们的毕业时间。

    她随问了一句，“张是老师吗？”

    “啊，对。”金大爷听到她的话，意识地，“桂枝是中学老师，今年才退休。”

    也是得了人面瘤的病人吗？刚才好像没在病历上见过这个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