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背去替她去泪痕，她不知该如何哄人，只得顺着顾青盏的话，“好看，你笑起来好看。”

    这并不是奉承的话语，陆萦真心觉得她好看，

    “阿萦……”顾青盏抚了抚她的发，朝又她笑，“你喜我么？”她虽明白陆萦对她的心思，但却从未听她亲说过，顾青盏想听她亲对自己说一次。

    陆萦又犹豫了，顾青盏又“委屈”了。

    “你说过你我，你说过要娶我的……”

    陆萦更大了，别的事忘了也就罢了，为何连终生大事也会忘记，更何况她怎么会允诺去娶一个女，怎么看来都是无稽之谈，还是自己曾经真的很她？

    “以前的事你记不真切也无系……”顾青盏一本满足地抱着她，“只要从此刻起，你心里有我就好。”

    “可是我想知……以前的事……”陆萦想，如果顾青盏所言是真，那两个女又怎会相？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曾经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第30章 行（一）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正着鹅大雪,你牵着白站在红梅树,也不知从哪儿借的胆,直盯着我看,连睛也不曾眨……”

    夜,顾青盏静静回忆着她们的过往,她描述与陆萦听的，也并非尽是虚妄,只不过略去了那分最痛苦的记忆，就好似她们真如同寻常人家的女，从相遇，相知到相。

    “……我教你抚琴，你教我骑……你说你辈若是男,定要娶我的。”陆萦一词一句听得神,顾青盏伸手抚着她的脸颊，底满是痴与怜，柔声:“阿萦，别等辈,这辈就娶我,可好？”

    她以前从不知嫁娶于一个女而言意义有多大，她嫁昭王府当了六年冒名王妃，也不曾有过怨言。可现如今她却想为陆萦穿一次嫁衣，也想为自己真正穿上一次嫁衣，她时常臆想那场景，如果可以，那定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能抓住一刻便是一刻，更别提缥缈的辈。

    透过她炽的神仿佛看到了她的心，在这香馥郁的怀抱里，陆萦依稀觉得，她是这女的，至少自己不忍对她说拒绝的言辞，被她抱着，也不忍去推开她。

    “阿萦……”顾青盏念着她的名字不知多少遍，两人都在这轻微的呢喃声中相拥眠。

    自变之后，郑亦顾雍忙着清理朝政，自无暇顾及顾青盏这边，她虽居后，但有陆萦作陪，也不觉乏味……只要能与她在一起，无论怎样都愿意。

    可她却忽略了，这因而生的极端占有，加在陆萦上，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