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才笑了声，“到底是年轻啊，这么几天就沉不住气了。”

    结果第二天，派去的伙计就慌忙过来回话，“吴爷，那个师家摊……”

    听伙计上气不接气地说完，吴事大惊失，“什么？！”

    稍后，吴事步履匆匆来到师家摊那边，老远就听见师雁行清脆的声音，“……以后就是桃在这卖了，或是有认识的，直接去她家里买也成。若买的多了，也可送货上门，跟以前都是一样的……”

    吴事脑袋里嗡的一声，脑一，冲过去喊：“师掌柜，咱们借一步说话。”

    师雁行早就猜到他要来，不慌不忙示意王桃和江茴先忙，自己则跟吴事走到几步开外说话。

    “哟，难得见您亲自过来，可惜我这里没有好茶招待。”

    师雁行笑盈盈。

    吴事的脸难看得吓人，“师掌柜，您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咱们两家合伙吗？”

    合着昨天买的庆功酒是庆别人的胜利啊！

    一想到他家的酒可能了对手的，吴事就恨不得时光倒，回到昨天那会儿，抓过那坛酒来砸碎了！

    “说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师雁行故作惊讶。

    她眨了眨，脸上满是夸张到一看破的茫然，“我记得昨儿我去买酒的时候还问来着，是您亲说的还没考虑好。既然没考虑好就是还没成呀，既然没成，我怎么就不能找旁人了呢？”

    吴事一噎，突然有搬起石砸自己脚的觉。

    还真是。

    师雁行又笑了几声，中的戏谑渐渐褪去，声音也不复小女儿的俏，转而变得郑重起来。

    “我给足了贵店时间和尊重，是你们接连推诿，难不成你们一日不答应，我就一直不能向前吗？”

    吴事惊讶地发现自己从这个矮了两三的小姑娘上受到了远超老东家的压迫。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师雁行突然又笑了，跟朵儿一样。

    “在商场上，时间就是银，吴事，您是这一行的老人了，其实这话本不该我说。”

    什么话？

    吴事意识屏息凝神。

    “机会不会永远停在原地等人的。”

    师雁行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