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稀有产品的营销都一样：

    对外，普通顾客疯抢，抢不到。

    对，尊贵提前预留，送上门。

    错过这批，就得等崔瀚海归来了，最快也得秋天。

    算完这些，师雁行当时自己就乐了，这不就是妥妥的季节限定嘛！

    说到糕，等三妹去了，柴擒虎也着手笑：“陛也颇糕，之前还曾有人提议将师家好味的心纳采买，或是个厨来，陛没同意。”

    师雁行扭看他，“谁提的？”

    这就不安好心哇！

    “今天忙了一天，累了吧？明儿咱们城去瞧瞧师父师娘。”柴擒虎过去帮她肩膀。

    在大禄朝当官真幸福的，京官儿们连遇上佛诞节都有一天假期。

    “这消息还是王公公透的，是谁没说，不过想来也就那么几个人。”

    师雁行略一琢磨也就明白了。

    庆贞帝喜吃什么，这是私事，朝臣不可能因为这小事贸然上折，所以开的必然跑不脱里那些人。

    太后？

    那不能，但凡太后亲自开，那就是表孝心的机会到了，庆贞帝不可能放过。

    后妃嫔？皇公主？

    这两拨本质上就是一路人。

    是真的关心庆贞帝？

    关心么，确实有，但估计不多。

    师家好味谁的买卖？

    师雁行的。

    师雁行何许人也？

    裴门小弟，节度使柴振山的儿媳妇，庆贞帝新的老婆。

    她不是钱吗？

    那就给她钱！

    师雁行就仰看站在后给自己肩膀的小柴大人，笑：“回京之后，没少有人示好吧？”

    作为裴远山的弟，本朝最年轻的士和京官，柴擒虎一早就备受瞩目，不过当初远没有现在这样炙手可。

    柴擒虎仰着嗯了声，多少带小得意。

    师雁行就笑，伸手指勾了两，“陛亲自否的？”

    柴擒虎捉住她的手指亲了亲，“嗯。”

    说完，他忽然笑了，挨着师雁行坐，说：“我小的时候也傻过，总觉得自己可聪明，犯了错总想瞒天过海……”

    小孩儿胃大，肚总填不饱，他又习武，恨不得刚从饭桌上来就饿了。

    那会儿柴振山因为职务的关系，总在军营后面跟将士们混着，林夫人就隔三差五打发柴擒虎去送饭。

    当时还小小的柴擒虎就很馋，哪怕是一样的东西，也莫名其妙觉得亲爹的更好吃。

    “有好几次，我爹收到的烧都是一条儿，”现在说起来，柴擒虎自己都笑得不行，“每次我挨揍的时候还想呢，分明嘴上的油净了，纸包也重新扎好了，爹怎么还能发现？”

    话没说完，师雁行就已经笑倒在炕上，上气不接气。

    柴擒虎也有臊得慌，扑过去着她，“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