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卖炭翁的那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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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妍伸手摸了摸‘没想好’的，笑，“应当是‘没想好’最喜的地方，我在庆云坊给‘没想好’定了些东西，走，正好一去逛逛，国监论这么严肃的事，结束了换换脑。”

    涟卿觉得有些愧对岑远。

    涟卿想起回京路上，岑远同她说的话。

    “殿？”卓妍唤到第三声上，涟卿才回神，“我刚才想起旁的事了，你说什么？”

    陶公？

    ——换作旁人，一定是坏事，但换作殿，却是好事，天生辰宴将至，各路诸侯，世家，封疆大吏齐聚京中，还有什么时机比此时树立威信更好？

    涟卿轻声，“鸣山书院那几日，时间太凑,有些乏了,今日正好休沐，就多睡了会儿。”

    “然后呢？”陈修远继续。

    厉害的，老叟……

    等洗漱完，何妈了她喝的粥,涟卿用了不少。

    说到这,卓妍环顾四周,何妈和柯度两人远远跟在后,她们两人在前,卓妍笑,“我在京中可都听说了，殿在国监论时，大放异彩，在场的大儒，学者，还有国监官员，学都对殿赞不绝。都说坏事传千里，可这京中啊，好事也能一夜之间传遍，今日，整个京中都在议论国监论时，殿的表现，都说殿是韬光养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庆云坊？”涟卿没有印象，“是什么地方？”

    来庆云坊之前，附近都清查过，周遭都是禁军，也安全。

    陈说完来龙去脉，又继续，“所以，此事在西秦国中还真的没有旁人知晓，陈竹他拿不准，要问问主上。既然主上确认了有此事，那恐怕十有八九就是涟恒公。所以，好消息是，涟恒公应当还活着，但不好的消息是，那已经是几月之前的事了”

    ——殿觉得这次引人注目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陈拱手，“还有 险狡诈

    陈修远吩咐，“让陈玉立刻动去岚之山，但务必小心，离得越近，越不安稳。生辰宴这结束前，我在京中走不开。”

    陈修远恍然大悟，是，涟恒当时是说姓陶，因为涟恒的母亲姓陶，所以他在淮之外，又不想着淮郡王府世衔的时候，都会说自己姓陶。

    卓妍笑起来，“我看这次国监论，殿才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

    这些岑远昨日就同她说起过,涟卿轻嗯一声，柯度又快步了寝殿中,“殿,卓妍郡主来了。”

    陈修远看他，他在太好？

    涟卿正好用完早膳,放碗筷,抬眸时刚好见青鸾在卓妍前带路。

    几月之前……

    刚好青鸾抱了‘没想好’上前，卓妍看到‘没想好’便笑了，“‘没想好’，带你去庆云坊玩好不好？”

    卓妍？涟卿今晨还在想她，她就来了,算半个心有灵犀了。

    卓妍问起的是何妈，涟卿应，“不是，是老师府上的。”

    郭维今日在接鸣山书院戍防之事，是邵玄带人跟来的。

    瓶应,“太傅一大早就离开了，说要晚些才会回来。”

    “殿可别告诉我，这个时辰才起来？”在东散步的时候，卓妍刮目相看。

    卓妍笑，“我刚才说，那个老学究太傅呢？真想见见他，太傅京前，殿受制，太傅京后，殿都能在国监论中大放异彩，这个太傅，一定是个厉害的老叟！”

    涟卿却之不恭。

    “老翁同陈竹说，他觉得陶公是被人劫持了，当时就在江船上，看状态不好，但是对方人不少，他也不知找谁，有报过官，但官兵去的时候，人早就没了，他也没有旁的办法，所以在遇到陈竹的时候，老翁既激动，又庆幸，就将此事告诉了陈竹。老翁虽然没有跟上那行人，但找船老大打听到了那群人行踪，是从胡江乘船去岚之山的。”

    这还是一次去京中集市的时候带上‘没想好’门，‘没想好’虽然平日里在熟悉的地方可以耀武扬威，在鸣山书院一两日也混熟了，但在集市这样人多的地方，‘没想好’其实有些怂，老老实实趴在柯度怀中，但又好奇得东张西望。

    陈继续，“当时陈竹也纳闷，陈竹不知这件事，所以怕说错话，暴了主上份。但老翁同他说，就几月前，他去胡江走亲戚的时候，见到陶公了。”

    翌日,涟卿总算是睡到自然醒，不得不睡，一觉睡到晨间晚些时候,总算将早前的瞌睡补了回来。

    “太傅门了吗？”涟卿随意问起。

    卓妍问起卓妍，“这何嬷嬷是中新来的人吗？”

当是记住主上和涟恒公了，所以遇到陈竹的时候，老翁将陈竹认成了主上，就同陈竹说，陈公，您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