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开心？”

    “嗯。”

    “真不是你拽着她去的？”

    “不是。”

    涟恒才不信。

    等回到苑中，涟恒傲，“凭什么二哥说去坐冰车，你不，冠之哥哥带你去就去？”

    涟卿一本正经应，“凭我看的每本书，冠之哥哥都看过，问什么他都知，而且耐和我讨论。”

    涟恒：“……”

    涟卿继续，“凭人家一就看来我喜吃糖葫芦，但是你总是觉得你妹妹吃烤猪蹄。”

    涟恒：“……”

    “凭人家……”涟卿再开，涟恒主动打断，“可以了，胳膊肘已经往外拐了。”

    地位急剧，觉快要赶上老爹的某人，危机更了些。

    最后见涟卿笑开，他也跟着笑开。

    “来，哥哥背你。”有人突发奇想。

    涟卿上他后背，他慨，“又沉了。”

    “那你放我来！”涟卿睨他。

    “怎么可能？自己妹妹，再沉也背得动。”涟恒得意。

    涟卿也趴在他肩，“二哥，你们这一趟，什么时候回白芷书院啊？”

    “过了正月元宵，就要差不多准备动了。那三月开学，路上要时间。”涟恒说完，涟卿数了数日，忽然想，好像也没那么多时间，他们就要离开了。

    涟卿没怎么说话了。

    ……

    日一晃到了除夕。

    “年关好，小尾！”

    “年关好，冠之哥哥！”

    一侧，涟恒打着呵气，睛都睁不开，“你怎么不问你二哥年关好？”

    涟卿笑，“等你睛睁开的。”

    涟恒费尽洪荒之力，终于将睛睁开，而后朝陈修远抱怨，“你怎么神那么好？昨晚谁同我棋到三更？你都不困吗？”

    陈修远淡声，“不困啊，又不费脑。”

    涟恒：“……”

    涟恒哀怨看他，涟卿忍不住笑声来。

    辰时有今日的一放鞭，众人都聚在前院，院中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