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平王笑，“不想改叫爷爷吗？”

    涟卿诧异：“……”

    敬平王轻声，“我们家冠之不好吗？”

    涟卿微微顿了顿，还是如实，“冠之哥哥，他，他很好，他同我哥哥是同窗，他答应过我哥哥照顾我。他同我说过，他会一直拿我当妹妹，也同我说了很多了话。”

    涟卿一面说，中依稀泛起氤氲，“冠之哥哥，他人很好。”

    敬平王看她。

    她微微垂眸，而后才又抬眸看他，嘴角微微牵了牵。

    小姑娘的心思，敬平王自然见过不少。

    敬平王笑，“那还是可以叫爷爷……”

    涟卿看他。

    敬平王温和，“和那个臭小没关系。”

    涟卿：“……”

    “回去歇着吧，你二哥才从风回来，还有段时日，每日陪爷爷看看书，棋？”敬平王看她。

    涟卿，“好。”

    “真的，叫爷爷吗？”涟卿再次问起。

    敬平王笑开，“嗯，爷爷没开玩笑。”

    涟卿轻声，也有些不习惯，“爷爷……”

    敬平王看着她，良久，才又恢复温和笑意，“已经很久没听到，有小姑娘的声音叫我爷爷了……”

    涟卿知晓他是想起孙女了。

    “不早了，回去歇着吧，明日，晨间，陪爷爷去爬山，能起得来吗？”敬平王问起。

    涟卿弯眸，“能，我在家中就常陪爹娘爬山，明日陪爷爷去。”

    “好。”敬平王起。

    涟卿也跟着起。

    涟卿送敬平王一段，正好到苑门，陈修远也在。

    陈修远看他，他也看向陈修远，“明日阿卿陪我去爬山，你就别去了。”

    陈修远：“……”

    陈修远恼火，“老爷，你自己喜爬山，带人家什么？爬山有什么意思？”

    老爷看向陈修远，“你问问阿卿，阿卿在家中是不是喜爬山？”

    “是不是，阿卿？”敬平王问起。

    陈修远看向涟卿，涟卿，“是，明日我陪爷爷爬山。”

    陈修远：“……”

    爷爷？

    爬山？

    两个词语都让他错愕。

    翌日，当有人死赖脸现在车上的时候，敬平王嫌弃，“你来什么？”

    “爬山啊。”陈修远看他，“我这不也喜爬山吗？”

    敬平王轻叹，“从小到大，我怎么不知你喜爬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