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怎么会有念念？

    如果不是，沈辞和天之间有些怪怪的？

    无论是或不是，冠之哥哥都有些奇奇怪怪的……

    “想什么？”陈修远有一次见她神，她意识应，“在想沈辞。”

    陈修远原本在饮茶，险些被茶呛到。

    涟卿回过神来看他。

    他摆手，无事……

    时间一晃又过了几日，原本陈念是说晨间要来敬平王府的，但涟卿等到将近晌午都没见到念念影。

    念念来敬平王府总是很积极，这次倒是意外。

    晌午刚过，陈修远才回了王府，脸并不怎么好看。

    “冠之哥哥，怎么了？”涟卿问起。

    陈修远沉声，“好像边关了事，沈辞今日晨间快离京了，念念去送沈辞去了，回去之后一直哭，问他要不要来敬平王府，他只说要父皇。”

    边关之事涟卿不好问，但于旁的，“念念好像真的沈将军。”

    陈修远淡声，“他不喜沈辞才鬼了。”

    涟卿：“……”

    涟卿似懂非懂。

    陈修远想说什么，还是噤声。涟卿心知肚明，也没有多问起。

    “吃过饭了吗？”他忽然问起。

    涟卿摇。

    陈修远唤了陈一声布饭，陈应声。

    任劳任怨的百事通加十项全能陈去饭了，陈修远唤了声陈蕴，陈蕴，“主上？”

    陈修远看了他一，他顿时想起来，“我去取。”

    涟卿将案几上的书册都收拾好。

    两人习惯了在外阁间的案几一用饭，也是平日里看书的地方，涟卿踮起脚尖，试图将书册放回原先的位置。但有些书，是早前陈修远替她取的，或是陈修远自己取的，她踮起脚尖也只能放一起些回去，还有一些也放不回去。

    后，陈修远上前。

    涟卿知是他。

    过往，她每次够书够不到，或是放书放不回去的时候，都是陈修远从后伸手替她将书拿来，或是放好。

    这次她以为也是。

    但他是上前了，却是冷不丁从后抱起她。

    涟卿惊呼，“冠之哥哥！”

    他温声笑，“自己放。”

    涟卿脸红透。

    这已经不是暧昧亲近，而是全然被他从后腰间抱起。

    “能够上吗？”陈修远眸间笑意，没有给她说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