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宁愿选择在神秘学研究社一个可能独立开展实验的杂工，也不前往化学社老老实实当一年的资优生。

腹诽几句之后，章莹莹终究还是先退一步：“没想到你见识这么匮乏，我就可怜可怜你……其实上网查查就知，所谓通灵者，就是能和鬼魂、幽灵之类亲密接的家伙，这帮人能应到正常人无法接的‘无形之’，并与之沟通，除此以外，就没什么了不起。满意了？”

    罗南当然不满意，要真是“没什么了不起”，你嘛大惊小怪的？

    他需要压力和机遇。毕竟，他的本钱不多了；爷爷的时间……不多了。

    要知，现在是“暗面生”爆发期啊，稍微琢磨一这份能力的应用前景，章莹莹便觉得整个人都兴奋了：“你的能力觉醒多时间了？这样的画作还有吗？”

    “呵呵，自恋狂……好吧，就算是这样，正常况不应该是待价而沽吗？这副急吼吼上面应聘的样，是怎么回事？”

    “……”

    罗南站起，朝着章莹莹，在她愕然的表，端端正正鞠了一躬：“所以，请章律师认真考虑，给我一个职的机会。”

    “你才有鬼！”

    “觉。”罗南也有所保留，他拍了拍笔记本：“面对有趣素材的时候，我总有比较特殊的觉，然后就把它画来，并适当化……也许这就是通灵能力？嗯，你上有鬼？”

    “是组织？”罗南锐地抓住了关键，也毫不犹豫地回应，“你们已经在关注我了不是吗？如果发现我有所谓的‘通灵者’能力，是不是也要收招揽？绑架监禁？”

    而且，是用最快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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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么说，章莹莹对罗南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据她所知，世上绝大分通灵者，确实是通过各式媒介和仪式方法，化本来模糊的觉，最终达到“沟通无形”的效果。

    罗南毫不迟疑：“是的，非常兴趣。”

    “咔！”章莹莹双手叉，果断叫了暂停。

    那个圈，那个可能充满了能力者的圈，他就是撞，也要撞去！

    “那我问了啊，像章律师你这样的‘能力者’，是不是还有很多？彼此之间有没有？平时怎么锻炼修行？能力层次是怎么划分的？我的能力在你们中间，是个什么阶段？如果……”

    接来，她稍稍站远了些，对着罗南上上，很认真地打量一番，若有所悟：“你真的什么也不懂……不过，你对我所在的圈很兴趣？”

    罗南想了想，如此回应：“在优秀学生和青涩职员之间，我选择后者。”

    像罗南这样，用一纸一笔，就能把那份觉形象地展现来，无论是效率还是实用，都已经是非常悍。用“天赋异禀”来形容，绝不为过。

    罗南奇怪地看她：“现在是该我问吧？”

    章莹莹眨眨：“就算我所在的是一个邪恶组织，或者脆就是超凡力量研究所，专门切片研究的那……也一样？”

    “到你了。”章莹莹绝不吃亏，重新抛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我的画像上加一条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