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罗南的关注重心不在这里，回答也相当随意，“不疯不疯，结果也差不多。他到实验场，总不是找我喝酒来的。”

    “也许吧。”拉尼尔不太确定，事实上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就参与来，这样的话他也没必要讲。

    而现在，他真的不确定，事后耿怀会以一什么样的态度，针对艉楼上这两个人。

    如果那“野猪”今天不被玩死的话。

    拉尼尔的视线从虚拟工作区脱离，投向了江面实景。

    当碧草青天的“场景”注之后，“皂泡”以可以目见的速度，恢复到相当规整的模样。积也有明显缩小，从一个房间大小，收缩到一个充气碰碰球的程度，直径充其量也不过两米左右。

    远远看去，觉还要再缩。

    相应的，耿怀的形也在缩小，如今已经是标准的拇指娃娃。

    随着积缩小，“皂泡”影像变得更加清晰稳定，也更像是大型战棋投影设备模拟来的战场境——上半分是草原碧空，半分则是土壤、暗河与岩层。

    可以全透视，也可以求真实。

    明摆着虚拟，偏又格外趋向真实的场景，与那片区域横冲直撞、飞天遁地的“拇指耿怀”一起，贡献一份诡谲的娱乐。

    世上自有超凡以来，几曾见得这般景象？

    拉尼尔一时间有些恍神。

    或许是他久久没有动作，罗南主动问了句：“作有什么不方便吗？”

    “等我适应一。”

    拉尼尔很快回神，也收回荒唐的兔死狐悲之——他会因为这份觉，拒绝罗南的“求助”和“邀请”吗？

    显然不会。

    事实上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验了。

    只是，他也注意到，那异形“挤去”之后，一应自主动作有些过多了，且明显不自量力地反向锁定了耿怀。

    这样的动作，并不符合他的预期。

    罗南适时解释：“既然是战棋模式，类似于棋的觉就好。这个版本并不提倡浸式，即便是大主祭先生您，想要理解这些千奇百怪的‘合怪’的行为模式，也困难的。”

    “合怪？”

    “大概就是畸变基因的调制合……我总不能任它们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吧？那后面可就麻烦了。”

    你这样，后续觉也麻烦的。

    这话，拉尼尔终究没说，但他有另一个疑惑：“所以说，这些‘合怪’都是已经造来的……我的选就是让它们现在那里面？”

    “基本上是这样。”罗南一承认。

    “合怪是这样，场景呢？”

    不论是现在的草原，还是其他那些基地啊、星空啊之类——这半截他也没有说。

    总之就是一个“分寸”。

    拉尼尔说话有分寸，罗南也就只以微笑回应……算是心照不宣？

    拉尼尔一时沉。

    罗南则继续：“这模式，微就不用指望了，棋倒是有很多，可以熟悉、斟酌使用。

    “另外，既然已经成游戏的样式了，也有一个胜负标准，很简单：就以时空泡的存灭与否为定论。”

    时空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