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关注爷爷、关注日绝狱，都耗散了不少心神，再加上不间断的思索，以至于武皇陛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

    “……‘对象’与你有直接的联系。”

    “啊？哦，我又没否认这一。”罗南把雾气迷的勘测数据给武皇陛的时候，就已经是坦白了。

    再说，在世人想象中，这不但是既定的事实，就连里面什么样，大概都给安排得差不多了。

    武皇陛的看法，似乎更切中实际：“那是一个危险的辐源……”

    “太也是。”罗南信回应。

    不目的如何，武皇陛来这么一，透的信息，很多是极用的。有些甚至可以直接用在对“日绝狱”的研究中。

    他相信，只要能够勘破日绝狱的心秘密，目前地球本地时空所发生的一切，都会有一个比较理想的解释。

    罗南用这个给自己鼓劲儿，暂时忽略掉他与日绝狱之间，短时间几不可逾越的量级差距。

    武皇陛则在关注另一个层面：“关于那个‘对象’……你的答案，有时也要批判着看。比如，你的一个观，我就是不赞同的。”

    “嗯？”

    “你上课的时候，提到过‘能环境’。”

    “是提过。”

    何止是提过，事实上现在二人脚这艘杂货，罗南专门打造的“有能环境的实验场”。在这样的环境，那些畸变碎片才可能充分激活，拼接成那些活蹦的“合怪”。

    “你是参照天渊灵网覆盖的时空环境吗？”

    “并没有，我哪知天渊灵网覆盖啥样？”

    罗南最多见过“璇晶阵列”覆盖的孽毒环境，但可参考也不大。他这个能环境，其实就是磁光云母培育“合怪”的“母环境”。

    “怪不得。”武皇陛眉弯弯，笑意盈然，“看来你对‘能环境’存在很严重的误解啊。”

    “啥意思？”

    武皇陛抬起，视线又一次投向夜空，似乎了次呼，白晳颈的线条，变得更加清晰生动，以至于罗南都看“沉醉”……哦，是武皇陛的沉醉。

    “你没有在天渊灵网生活的经验，所以对‘能环境’未免太想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