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案例的时候接过。”邓纯微微一笑，“我们生意的，最怕没有顾客，失了市场预期。那些年，我那亲爹也是惨淡经营，说起来的时候，都是心有余悸……嘿，80年他无所谓，后面那七年，可是如履薄冰。”

    “那你就不如我妈了，她就在‘黑汛’期间来过。对吧妈？”

    邓纯很自然地接了话：“确实拍不了，那时候，这里也只剩鹰场了。”

    邓纯微微后仰，表现忌惮又或刻意忌惮的夸张姿态，脸上却还是笑。

    这话说得龙七也要乜他一：“说得倒和你亲见似的。”

    他二人如何“母慈孝”，其他人不着。但大家多少有些意外，其中尤以弗里斯为最。

    他示意大伙儿往东走个十几步，差不多就到了小广场的尽，这里是地南坡所在，往南越过河，又是莽莽群山，往东则是罗南等人来时的河。

    “湖城从2065年建城，到2080年，年均人死亡率在千分之十五左右，比三战前了一倍，大家说什么了吗？还不是忙着生养，提、起码是维持权限？事实就是，畸变时代以来，死亡的震慑力变低了，人们的承受阈值了……再惨，能有三战期间年均7来得震撼？其实我一直觉得7这个数字保守了。”

    弗里斯再次惊讶：“你年纪轻轻的，这事记得倒清楚。”

    龙七则考虑的是另一条线：“莫不成是拍戏？等，冬青里那场洪戏，果然是实景啊！”

    问题是，边有一个居心叵测的儿，某些事就不那么容易如愿。

    河北岸浅，面是涨时才没过的河滩。但在上方，不用行船，远眺过去，便觉得河宽阔，粼粼波光涤底心中，令人怀一畅。

    文慧兰听得笑起来，角细纹清晰显现：“不至于，《冬青》80年还在前期筹拍阶段。而且，黑汛期间就是想拍，制片人也不会同意的……”

    奇峰突的一句，让弗里斯愣了，方答：“都给堵在城里了，哪可能过来。而且那几年我一般走北线广林，这里81年才一次来。”

    文慧兰平淡瞥去一，齿间轻轻一，都听不清是什么字，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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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努力回忆当年收集的一些信息：“这里是有聚居，但80年黑汛期间，听说都战略放弃了，全员到山集结，协防大江堤……那时这边有人吗？”

    “严格地说，那时也看不到标志的鹰，只有汹涌而过的泥石，以及裹在里面的鸟兽、畸变和来不及跑掉的游民的碎尸……我妈要是那时候拍戏，效果大概会比较惨烈。”

城人怎么受得了的？

    “所以，与会抱团取？”弗里斯忍不住又刺一句。

    他这就属于联想过度。

    “哪用得着‘所以’，他们是老关系了。但说他们那几年，患难见真倒是妥的……对了，那一年黑汛期间，中校先生有没有到鹰场来？”

    邓纯摊手：“如果不是后来游民回城，冲了一波，数据只会比现在更惨。但那又怎样呢？

    作为当年“黑汛”亲历人，现场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当时荒野山区是个什么状况。

    她并不想说太多细节。

    只是邓纯接来表述的容，就不是那么好了：“80年黑汛期，这里连降暴雨，游形成了大堰湖，河雨排不去，上游位普涨了7米。除了鹰场地势较，还剩一分可见，西边的兔堆，包括两岸其他建筑，完全被淹没。

    “在这儿时间了，总会有人说一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