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仿佛又恢复了之前冷战的状态，从起床到吃早餐再到去公司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他什么意思沈羡清楚的很。

    大概知，这次很难哄好她，不知要费多少心力，索不哄。

    然后她会和之前一样，退回自己的防御塔，不再抓着这件事不放，变回温柔大度的模样。

    到那时候，他再什么动她的事，这件事很快就会翻篇。

    顾衍很擅拿人心，兼施，冷淡和溺切换自如。

    着你的时候能把你捧到天上，冷淡的时候翻脸无。

    且，迅速切换，不需要上的过渡期。

    沈羡不是没想过直接提离婚，但不知是她哥的话还是第六的暗示，总觉得，顾衍不会轻易同意离婚。

    哦，他好像还说过，喜她来着。

    豪门联姻和普通家离婚不同，牵扯的利益太多，不到最后一刻，沈羡不会和顾衍撕破脸。

    她需要在这之前，找个人护着沈家。

    ……

    上午九左右，沈羡去了董事办公室。

    顾山很少来公司，现在大多数业务，都是顾衍在。

    顾家的关系错综复杂，整个家只有顾老爷给过顾衍一亲，顾衍也是他一手培养来的。

    顾衍对顾老爷，确实很孝顺。

    可以说，顾青山是这世上唯一能压制住顾衍的人。

    沈羡如果要离婚，第一步就是要得到顾老爷的帮助。

    “咚咚咚。”

    办公室，顾青山正坐在椅上，额上布满了岁月的褶皱，睛明又锐利，声音仍旧苍劲：“来找我，是说离婚的事？”

    沈羡怔住：“爷爷”

    她来之前想了很多开场白，结果被爷爷一语破。

    “傻孩，你以为爷爷整天养草就什么都不知？”

    沈羡微微垂首：“爷爷，我要和顾衍离婚。”

    顾青山眯了眯眸：“想好了？”

    “嗯，”沈羡开门见山，“沈家和顾家的合作这个月底结束，以后不会再有合作，我希望爷爷你能帮我，让他不要因为私人原因，对沈家手。”

    顾青山：“公司的事都归他，我没法手。”

    “爷爷不帮我吗？”

    沈羡恭敬地站在办公桌跟前，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顾老叹了气：“帮，你要爷爷怎么？”

    沈羡温静地笑笑：“谢谢爷爷。”

    ……

    门被关上，陪着顾老爷几十年的张叔说：“董事，大少爷会跟你翻脸的。”

    顾青山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连媳妇都看不住，活该！”

    张叔：“……您真的手帮忙？”

    “沈羡那丫有多倔你不知吗？我不帮到时候连着我一起怪罪。”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