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一阵为了特展，我们两个还常跟他联络的。」

    「所以安恭直的手机通讯录，才会有你们两个人的名字？」叶采薇说。

    「现在他过世了，对特展有影响吗？」

    「警察？」

    「我们店不在。」店员说。

    男缓步走店外，叶采薇跟着推开门追上前去。

    「大概也快一个月了，」穆秋莹说，「当时我带秀兰找他，请他帮忙特展宣传方面的事。以后我们几乎都用电话联络。」

    「目前展示的是某个书画社的社员作品，所以室才佈置成这样，」男招呼叶采薇坐在一旁棕的紫檀木太师椅上，「抱歉，刚才忘了正式介绍，我是王至足，『五知堂』的店主。」

    「我的店就在附近，」男从西装袋拿一张名片给她，「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请您到这里来吗？」

    男打量她片刻，「您是怎么过来这里的？」

    「我骑托车。」

    「京都龙安寺园里手钵上的铭刻，一般称为『五知円』，」金字旁有个铜钱样的标志，标志里的上左右各有一个汉字，四个字里的『』都是铜钱的正中央，「四个字分别是『吾唯知足』。当时去日本旅行时觉得这个标志很不错，就取了这个名字。」

    走店门时，叶采薇瞥见一个黑西装装束的初老男站在柜台前，他将跟衣服同款的西式礼帽挟在胁，梳理平整的白发。

    「是吗？」所以这两个人不可能杀安恭直？叶采薇带着这个心思閤上笔记本，跟两人别。

    室舖上红的地毯，藏在天板饰边的间接照明散黄昏般安静的光，为满墙书画作品覆上一层古朴的光泽。

    男领着叶采薇走室，两个穿白衬衫黑西，罩上黑背心的青年迎上前来。

    「如果他人还在，我们就可以省不少事了。」穆秋莹说。

    白的名片上用黑铅字印着『五知堂王至足』和地址、电话。

    「不好意思，请等一。」她朝男喊，等对方停步回，「我是警察，方便找个地方请您喝杯茶，顺便请教您几个问题吗？」

    叶采薇把托车停在名片上的地址，初老男正立在门。

    「五知堂？」叶采薇望向那几个金字。

    「这里是－画廊吗？」叶采薇不自主放轻了声音。

    「倒两杯茶过来，我带客人四看看。」男吩咐说。青年，回走店里。

    「迎您过来。」

    ◎◎◎

    「是吗？」男，回礼帽，「请转告穆小，我两天后午再来造访。」

    「我今天也是去找穆小的，不过以前没逛过手工艺材料店，忍不住在里面多晃了一会。」

    「影响很大喔，」靳秀兰抬起，叹了气，「现在特展都快开始了，我们都不知他到底联络了多少媒，安排了哪些公关活动。所以我才会来找穆。」

    男灰混凝土的门廊前缘，也镶了三个行书金字『五知堂』。

我也是刚好託穆帮忙举办个展，才认识安恭直的。」靳秀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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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叶采薇，警察。」

    「两位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多久以前？」

    王至足頷首，在她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