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叶小，」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叶采薇抬起，瞥见讲师的脸在她旁。

    「不好意思，了什么事吗？」她睛。

    「你的汤煮了。」

    她转过，发现自己旁汤锅里，大大小小的泡沬正随着汤翻腾。

    「天啊！」她连忙关小火候，拿起漏杓，准备捞起泡沬跟夹杂其间的浮渣。

    「再晚一，这锅汤就毁了，」讲师说：「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毕竟厨房里有火有刀，如果你不能集中神，可能会很危险。」

    「我没事，」叶采薇，「最近刚好遇到一个棘手的案，想到神而已。」

    「棘手的案？」

    好不容易将汤表面的泡沬和浮渣全捞到一个小碗里，叶采薇吁了气，「没什么特别的啦，就是那个安恭直的案，报上都刊过了，跟皂剧没两样。」

    「应该没那么单纯，你才会那么伤脑吧。」讲师拿起漏杓，捞几她没有捞乾净的浮渣。

    「这个啊－」就像脑海里某个被掉，被封住的东西缓缓来似的，在四周cao作厨的嘈杂声、学员间的间聊中，叶采薇一一滴将她最近询问每个当事人的过程讲了来。

    「所以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确定真正的凶手是谁？」讲师听完后，将漏杓放在汤锅旁。

    叶采薇叹了气。

    「你今天就上到这里吧。」

    「老师－」

    「我刚刚说过了，厨房里有明火、有瓦斯、有利。我有责任确保每个学生的安全，」讲师望向她，「先回去休息一吧，改天我再找时间帮你补课。」

    叶采薇咬了咬，将讲义、笔记、文收提袋，背起提袋向讲师鞠了个躬，转快步走教室。

    其他学员听见教室门关上，望向讲师。

    「没什么，叶小人不舒服先回去休息，大家继续。」讲师说完，确定每个学员都回到自己手上的工作后，转望向后的课桌。

    叶采薇的手机还放在上面。

    ◎◎◎

    叶采薇直到回家走自己房间，准备洗澡好好睡一觉时，才发现把手机忘在教室。

    她连忙骑车赶回才艺班，从防火梯大步跨上烹飪教室的楼层。

    推开教室大门时，讲师正坐在她上课时的讲桌旁，她的手机放在上面。

    「那是你的手机吧？」讲师说。

    叶采薇上前拿起手机，向讲师鞠了个躬，「老师在等我过来吗？」

    「我只是在备课。」

    她这才发现，讲师面前有一超商装关东煮用的方型电锅。上面正氤氳着气。「备课？」

    「讲师也要找时间随时学习，不然怎么有新东西教你们？」他掀开锅上被气浸的木盖，一气带着汤、材的香气升腾，「你赶来这里，应该肚也饿了吧？要不要吃一？」

    听到『吃』这个字，叶采薇的肚『咕嚕』响了一声，她迟疑了一，「可以吗？」

    讲师拿过一副碗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