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为什么会产？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都说说！”

    她虽然讨厌蔡耀辉，而且直觉他了这么多事儿，肯定有鬼，但并不会直接给他判刑。

    在了解清楚况之前，她不会动手，免得冤枉了人报复过。

    两个丫鬟对视一，最后是能说会的芍药开：“我们夫人怀胎，吃穿用度一向小心，全都是婢们亲自经手。唯有今日一早，姑爷端了一碗莲羹，要喂夫人。夫人本来不愿意吃，但是姑爷说这是他亲自盯着大厨的，熬了整整一个时辰，他都坐在旁边。夫人不忍浪费他的心意，便吃了那碗莲羹，之后就事儿——”

    芍药说到这里，泪已经了来，显然是心疼温明霞。

    温明蕴沉默，忍不住闭了闭，鼻也开始发酸。

    她就说二一向聪慧要，蔡府这小庙，二完全能hold住，怎么可能会现产这事。

    也只有枕边人，她才不会设防。

    “蔡耀辉再心狠，也不可能谋害自己的孩，那碗莲羹呢？”她轻咳了一声，压嗓里的哭腔，继续沉着地询问。

    “莲羹全吃完了，碗也不大，夫人最近嗜甜，所以胃大开。”

    温明蕴皱眉，这是没证据了？

    “蔡耀辉他娘呢？这里面没她的事儿吗？我记得之前二说过，蔡老太一直请一些江湖骗府，说什么给她看腹中胎儿是男是女的！”她仔细回想了一，勉翻一些记忆。

    那是她嫁后第一次回门，两位也都拖家带回去了。

    当时二就随提了几句，她还说要把卫婆回来，但是因为后来注意力都放在程晏上，二之后也没再提及，她就没再想起。

    “对，有几天老太太忽然很生气，说是大师们看过了，都肯定夫人肚里怀的还是赔钱——”芍药一激动，差把蔡老太的原话说来，立刻停了，将未说完的“货”字咽了回去。

    “夫人和她大吵一架，又用些法为难老太太，那蔡老太就是欺怕的，一旦银钱不凑手，她就不敢吭声了。后面也没在提过这事儿，夫人就没理会了。”

    “只是这老太太忽然开始讨好夫人，一直要给夫人送吃的，还特地去吉祥阁买了夫人吃的芙蓉糕，婢当时还和夫人说笑来着，太打西边来了，平日里只不的老太太，竟然舍得一两银去买这几块糕，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那糕夫人并没吃，之后老太太也总是送补品送汤，夫人都没碰。老太太还不死心，隔三差五来小厨房转悠，把婢几个吓得够呛，总觉得这老太太殷勤的态度，是想什么，但是她那些汤也没什么毒，夫人只让我们看些，并不能限制老太太的行动啊！”

    芍药仔细回想，偶尔说得不全，另一个丫立刻补上。

    两个人拼拼凑凑，总算将最近几月的事说全了。

    温明蕴脸上的表越来越冷，她的心底已经隐隐浮现一个念，很可能是此事的发展过程，只希望不要被她猜对，否则也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