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气氛顿时张起来，程国公的额上已经冒汗。

    虽说当初皇上与江扬赵氏定亲未成这事儿，双方都低调理，并且没人往外说，算是个机密。

    可程国公是知晓的，毕竟他儿后来与赵氏议亲，百般打听，赵家于坦诚的状态，还是旁敲侧击地说了些。

    虽然不十分清晰，但他也能猜到七八分。

    当初若不是程宗然自己持，以程国公的胆，这门亲事必定是不成的。

    若不是被到万不得已，程国公也不愿意提到大儿媳。

    “这就不劳皇上费心了。”赵雅茹还是那副模样。

    她的声音虽然不算僵冷，听起来还十分顺耳舒服，但是上这波澜不惊的语气，以及这不不的话，就足够激怒皇帝。

    “程国公，你要请的人，朕都帮你传召了，有什么冤屈就直说了吧，不要浪费时间。”皇上握了握拳，最终他也没发怒，而是话锋一转，直奔主题。

    程国公轻舒了一气，他还真怕皇上一怒，直接把赵雅茹拖去，以殿前失仪治罪，那他的布置可就无法展开了。

    他轻咳了一声，打起神，扬了声音：“启禀皇上，老臣状告程亭钰混淆我程家血脉。他本就不是我的亲孙，也不是程宗然和赵氏的儿！”

    这句话他在心底徘徊过无数遍，如今终于说了。

    或许是积攒了许久，这句话简直掷地有声，甚至传到了光明殿外。

    清芳殿，五公主正拉着温明蕴的手，细细地说着近些时日的见闻，她嘻嘻哈哈的，还说着又收了哪些男，妙用在何。

    温明蕴也与她探讨着，态度温和沉静，面上带笑，中充满了好奇，完全是个优秀的倾听者，丝毫看不她的心已经急疯了。

    影十一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况如何，但是她知自己不能明言，否则必会伤了五公主的心。

    而五公主最得圣，这里有什么风草动，也必然瞒不过五公主。

    都不需要她拐弯抹角的打听，只要发生大事儿，自然会有人来通禀五公主，到时候她便知晓了。

    因此她就当个倾听者，对于前朝的事只字不提。

    “公主，婢有要事相告。”

    正说着话，五公主的大女前来通禀。

    “什么事儿，说吧。”

    大女犹豫片刻，：“是小辉传来的消息。”

    这位小辉应该是在光明殿伺候的公公，显然大女在提醒五公主。

    五公主不耐烦地摆摆手：“小辉又怎么了？我与如意是过命的，不分彼此，你直说便是。”

    温明蕴听得动又羞愧，可她又不能什么，只是在心中暗暗发誓：如今是她借五公主的势，若有朝一日她得势，而娉婷有求于她，她必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