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赵雅茹这张嘴真的厉害，无论他从哪里攻击她，她总能抓住痛脚回击，不仅让他难以预料，还把话题歪了。

    若是他继续与她掰扯，整个走向就彻底不对劲。

    “你当真不愿意说真相？”程国公质问。

    “我也想听听国公爷中的真相是什么。”赵雅茹目光冷然地看过去，无所畏惧地。

    两人的目光无声相撞，明明是寂静无声的，但是周围人都觉得气氛变得僵冷来。

    “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说他的份！”程国公指着程亭钰。

    赵雅茹的嘴抿了抿，神却丝毫不退却，面无表地：“你说。”

    两人只是神，但是却让人觉得他们在战斗一般，龙椅上的男人皱了皱眉，他明显觉到，这二人在打机锋。

    难程亭钰的真实份有异？

    “程国公，你既然查到了，就不要拐弯抹角。若是其中有什么冤屈，朕一定不轻饶他。”皇上开了。

    程国公收回与赵雅茹的视线战争，抬手捋了捋胡，动作有些发颤，显然还是踌躇。

    “皇上，老臣不能确定，因为没查到确切证据，只是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一旦说来，恐怕要把天破了。”他低，不敢看皇上。

    这话一，满殿皆惊。

    能在皇上面前说把天破了，那这个天必然是有关皇室。

    众人皆意识地看向程亭钰，站在殿中央这个清瘦病弱的男人，难是皇室的人吗？

    事关皇家嗣，必定是惊天大案，若是说来，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皇上也看过去，上打量这程亭钰，首先排除是自己的孩。

    三十四年前，他第一个孩没有生，为了皇室正统，一般会由正妻先生嗣，他不可能让自己的血脉落在外。

    “你这个猜测有几分把握？”皇上沉默良久，才再次开。

    很显然，他想听。

    程国公心底一喜，但是面上却越发谨慎，：“如果这两人的证词是真的，五分把握。”

    “说来听听。”皇上被勾起了好奇心。

    既然是把天都破的猜测，他自然要听，哪怕一半的概率为假。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您给老臣吃颗定心，此事与国公府无关，是程宗然一人所为，老臣与程家其他人之前毫不知，也是后来调查才猜到一二的。”程国公还是没敢说，而是跪来划清界限。

    当这个话一说，殿的气氛更加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