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事，卿何事，为何左一句右一句，没完没了说个不停，惹人厌烦，我看——”

    如今这局面，程家的国公之位都快丢了，直接变成白，这对程国公而言，莫过于致命的打击，简直比死还难受。

    都到了这山穷尽的地步，他自然没什么理智可言，不过他也知皇上不能骂，更不敢刺激程亭钰了，万一惹恼了这小畜生，他再说一些更加匪夷所思之事，比如要他们全家挨杖责什么的，那可更加不可挽回了。

    因此他只敢把火到武鸣二人上，他可记得，要不是于钟不停地撺掇维护程亭钰，武鸣更是直接提那鬼建议，程亭钰也不可能被引导成这样。

    “咔咔——”于钟忽然抬起手，开始起了拳，骨节碰撞时发了轻微的细响，这在大殿听得尤为清晰。

    程国公叫骂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声音变弱了，其实也退缩了许多。

    “皇上，程国公这么叫骂，看起来不只是殿前失仪，而是像要行刺的。微臣和离怀疑，他怀有不臣之心，请求暂时将他捆起来观察，免得他突发疯病。”于钟真诚地建议。

    程国公气得脚，张嘴似乎要骂得更难听，但是他一转，察觉到皇上诡异的沉默，瞬间不敢骂了。

    经过方才那一番波折，皇上明显彻底不信任他，甚至还对他十分厌恶，已经生要站在程亭钰那边的心思，他如果再这么上蹿，完全就是火上浇油。

    他彻底闭上了嘴，殿也恢复了一片寂静。

    “于卿，看样是你多虑了，程国公已经冷静来了。”皇上慢条斯理地开，仿佛是在调侃。

    于钟立刻拱手：“皇上所言甚是，是臣误会了。”

    “皇上，刺客既已伏法，臣等告退。”武鸣主动请辞，显然是不想再掺和程家的事里面去了。

    倒是于钟愣了一，脸上几分不愿的神，他还想看闹呢。

    不过老大已经发话，他自然也不可能留来，只是跟在后面行礼。

    “两位卿，不等结果来再离开吗？也算是有始有终。”皇上轻声询问了一句。

    “微臣对别家的事不兴趣。”武鸣直接拒绝，迟疑片刻后，又再次开：“再说程国公绪激动，看见谁就想咬谁，臣看见疯狗的时候，都会自动远离，免得被误伤。”

    显然他对程国公之前的辱骂，也十分不满，这回直接名姓地讽刺。

    程国公立刻翻了个白，只觉得脑瓜嗡嗡的，却看到于钟冲他龇牙一笑，透着一冷，当他也不敢造次。

    皇上刚想回复，就见一个大太监走上前，对他示意一，显然是有悄悄话要说。

    九五之尊摆摆手，大太监凑到他耳边轻语几句。

    “胡闹！娉婷太不像话了！”皇上猛地拍了一桌，冷声呵斥一句。

    众人皆是微惊，竟然听到了五公主的名讳，很显然这位嚣张跋扈的公主，又想闹什么幺蛾了。

    大太监又凑在皇上耳边低语了几句，皇上沉默片刻，显然在思考，最终还是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