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当时都没在场，怎么知得这么清楚？”程晏询问。

    “你右手怎么样？”程亭钰径自走过去，握住他的右手仔细查看。

    温明蕴嗤笑一声：“谁说毫无系的，至少在别人里，我是你继母。娘这个字非我莫属。”

    他先给程亭钰诊脉，很短暂地就放手了，毕竟只是走个过场。

    “谁说我不信任爹了，你又在挑拨离间。我是说你不够也不够，‘娘’这三个字与你毫无系！”程晏气得脚，急声解释。

    “程晏方才说谢谢我，我就调侃一句，他就生气跑了，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像你脸这么薄，以后都难娶妻。多跟你爹学学，脸厚一，才能找到娘。”温明蕴故作担忧地。

    程晏拧眉，没好气地：“他找的娘是谁？你别说是你。”

    小兔崽，明明互相谢，气氛十分洽，其乐。

    “我没说她不能听，而是我答应了别人，谁都不说。爹你既然能一看到底，那你就仔细看看，看是谁就是谁。”少年颇为耍无赖地。

    “估计明天就要得跟馒似的，要带个夹板，免得移位。”姜院判拿着笔写药方，仔细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

   温明蕴抬直视着他，忍不住翻了个白。

    “你儿都不信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温明蕴盯着他，满脸都是狐疑的表。

    程亭钰没再吭声，正是气氛僵的时候，姜院判被领了过来。

    “夫人，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年纪轻轻的，心就瞎了，神也不好使。”程亭钰立刻安抚她。

    实际上对于中贵主的如何，是不能向外人透的，不过姜院判自然不会对他们夫妻俩有所隐瞒，甚至还和温明蕴一来一回，气氛都被烘托起来。

    倒是到程晏的时候，程亭钰再三叮嘱，姜院判看了许久才收手。

    她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脸上当真闪过几分羞愧的表，看起来完全是真实。

    程晏看了一温明蕴，程亭钰上：“现在我们一家三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

    程晏气得带就走，本不想搭理这对烦人夫妻。

    姜院判：“可怜程夫人一片慈心，丽妃娘娘暂时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乏力，得继续观察。”

    温明蕴稍微舒了一气：“想必是白日受了惊吓，毕竟黑熊着实可怕。若不是丽妃娘娘不喜我，我恨不能去床前侍疾。”

    温明蕴撇嘴：“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你爹私养外室，被你知晓了？”

    程晏顿了顿，并没有来，而是任由他看。

    程亭钰听他俩越说越过分，立刻打断了：“说的什么话？我可没外室，连个通房都没有，天地为证，日月为鉴，绝无半句虚言。”

    等回了程家所住的帐篷，程晏已经坐在桌旁，左手捧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今日我没能保护好丽妃娘娘，心中有愧，想问一句姜院判，娘娘如何了？之前皇上在台上讲话时，她也未曾现。”温明蕴故作担忧地。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达到目的，这些好听话自然要多说，不然咱们让人认同你？”温明蕴一抬，

    送走了姜院判之后，程晏就忍不住啧嘴，他看向温明蕴，不禁叹：“你这也太虚伪了，还要去她床前侍疾，这话都能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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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我是你爹，你又藏不住事儿，一看得到底。”程亭钰故作地。

    “没有伤到骨，怎么回事儿？谁帮的你？”程亭钰坐到另一边，直奔主题。

    好不容易走一波温路线，他还毫无地破坏了，她要是不找茬，那完全咽不这气。

    “把姜院判请过来，就说大爷方才外见了风，咳嗽不止。”温明蕴召来红枫，轻声嘱咐她。

    “程夫人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