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害臊的表，甚至双冒光，神一直在二人上扫视着，恨不得把他俩给盯穿了。

    温明蕴轻咳一声，她恨恨地瞪了程亭钰一。

    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明明之前他还说摆平香这事儿，保证回五公主不再提起这事儿，结果这人还没到，香就先甩过来了。

    程亭钰摸了摸鼻，他这不是正要解决此事嘛。

    “不是香的事，是正经事儿，娉婷你先和他聊着，我在场等着你。许久不骑了，心里还有些想得慌。”温明蕴边说边站起，直接要往外走。

    不过她还没离开几步，胳膊就被五公主给拽住了。

    “什么正经事，还有你不能听的？如意，我可告诉你，你不要像其他人家的夫人，一听说正经事，就让女人回避，好似只有男人才能决断似的。你是当家主母，这个家的女主人，就算是涉及到朝堂之事，你也有权知晓。”

    五公主满脸不赞同，忍不住提。

    她虽然没接受皇们的教育，但是作为皇上最的女儿，平时所见所闻并不只是后那些事儿，相反儿时还会被留在殿，听一耳朵朝事。

    她见识过各各样的大臣，并不是所有臣都聪慧有加的，实际上有些又蠢又不知变通，父皇批阅奏折的时候，可是骂过不少次。

    那时候她就在想，这些所谓协助父皇治理天的朝臣们，许多看起来还不如里的妃嫔们聪明呢，她们之前被困在后宅之中，所受的教育也多是女戒女则，可是谋害起人来，却能兵不血刃，甚至不少聪明的妃嫔还能全而退，哪像这些被父皇责骂的臣们。

    五公主跟在皇上边，见识到了诸多世面，可是她又被这个时代的封建思想禁锢，凭借一己之力无法正面挣脱来，所以行事作风才会怪异。

    偶尔看起来十分新叛逆，突破禁锢，比如此刻她说的话；但无人教导她该如何真正抵抗，总是叛逆不在上，只是在方面放纵自己，认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也同样可以。

    “再说既然是请我过来，必然是程家有求于我，这还是我看在你的面才答应过来的，否则光凭瘟他也搭不上这关系。你不要回避，就光明正大地留来听，让他知晓谁才是这个家最的底气！”五公主说得是。

    程亭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听到五公主这番慷慨激昂的话之后，更是直接抬手鼓起掌来。

    “公主殿说得对，我之前就让夫人留，她偏不愿，像是要遭受什么酷刑一样，烦劳公主殿劝劝她。”他颇为郑重地嘱托。

    五公主狐疑地看了他一，完全就是在怀疑他装相，肯定是在骗自己。

    “如意，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是不是程亭钰私底欺负你？当着别人的面儿，他装一副温和亲切好说话的模样，但是等别人都走了，他就原形毕，说一些难听话刺激你？”五公主面担忧地问。

    她可太了解貌岸然的伪君了。

    “不是。”温明蕴连忙摆手，她凑到五公主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娉婷，这是程家的事，我掺和的太多，要是到时候程家倒台了，我连跑都没法跑。像这正经事我都不清楚，以后若想，让他签和离书，我就能潇洒离去，多好。”

    五公主眨了眨，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等了片刻，立刻面欣的笑容。

    “你说得对，不过你若想听留即可，到时候我以势压人，帮你索要和离书，他不敢拒绝的。”五公主也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地，满满都是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