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小草啊，你这嗓一直不见好，隔就是同仁堂，你要不要去抓副迟迟，小姑娘成天鸭叫，那得多难受啊。”车夫见她很客气，不由地多说了几句。

    程晏浑一僵，只能胡地应来，却不敢再吭声，快步跑走了。

    倒是车传来一轻笑声，显然是温明蕴听到这话，一时没忍住直接笑了来。

    程晏听到之后，又气得抿着，他都恨不得走回去，让她自己来拿东西，但是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又认命地往仕女阁走去。

    笑去吧，这个女人素质一直都很差，他如今已经不是混世王，而是有为少年郎，必然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温明蕴边克制不住的笑，边双手捂着肚，希望能把小腹焐。

    她很想回一句，可不是鸭叫嘛，一个正于变声期的少年，完全是公鸭嗓，除了能发鸭叫的声音，也发不别的了。

    之前曹秉舟领着锦衣卫现的时候，他还能着发夹音，不过这会儿只有车夫在，他打死也不肯夹了。

    程晏一走仕女阁，老板娘就已经认他来了，毕竟新来的杂耍班里，有一对妹，这在整个栾城都是了名的，她自然也认识。

    “来啦，是你让你来取东西的吧？”

    “是的。”程晏，秉持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只给了简短的回答。

    “你人呢？”

    “在车里，她有些不舒服。”

    老板娘眨眨，立刻拉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墙角拽了拽，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模样。

    程晏被她拽得一愣，当就想甩开她的胳膊，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老板娘明显一副有话要代的架势，况且他此刻是个姑娘家，同之间手挽手也没什么大碍。

    就算他真是个男，但是前这老板娘都能当他祖母了，就当是自家辈说话吧，不需要太避讳。

    他好了心理准备，忍不住竖起耳朵来。

    “你肚疼了？”

    “对，她一直捂着肚，我让她请大夫，她还不愿意，您知她怎么了？”

    程晏不由得瞪大了睛，心里直犯嘀咕，好家伙，这老板娘都没见到温明蕴，怎么就知她肚痛，简直未卜先知，不去当算命先生可惜了。

    老板娘瞧见他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不由得嗤笑声，伸手拍了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