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用我们五个人的命去换全地球的人命？」

    「不只五个，加上你肚里面的那个就是六条人命啊。」

    「这是要牺牲我们的意思吗？」

    「搞喔！好不容易才活来的耶，现在又要叫我们去牺牲？」

    我丢了一难题给他们选择。

    为了不让染范围再次扩散，必须将整栋大楼封闭，把宇宙病毒留在此。外界不会被染，但是他们在这里的人全都会变成丧尸。反之，什么都不地放任病毒扩散，或许他们可以再多活几天，但是外界会被染。我在外面设的隔离网不会持续太久，说不定他们传回地面不久后就会上遭丧尸攻击，依然逃不过被染的命运。

    「这不是命令。你们有选择权。」我说。

    「如果你们选择不封闭大楼的话，染依旧会在那些沉睡者甦醒后继续扩散，直至整颗地球的生全被染。」

    「那不就只是早死晚死的差别吗……」

    「可怜你肚的孩连太都还没看过就要走了。」

    「这就是命吗……」

    「天哪，为什么要选我！」

    「选你的话只是刚好。你该为自己的罪刑赎罪，你这个大白目！」

    「疯婆你说什么！」

    「不要打架啦，会动到胎气的。」

    「反正上就要掛了，有差吗？要怪就怪他妈太会挑时间，这个时候还在逛百货。」

    「你、你！呜呜……为什么我在这里……」

    「先生你太超过了喔。」

    「呿，我们都一样赛啦。对不对，警卫北北？人咧？」

    「如果说这就是命，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去面对它呢？既然怎么逃也逃不了，就勇敢面对它吧。」站在靠窗的墙面旁，警卫注视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双手。据他第一次產生副作用的况推测，我想他大概撑不过次產生的疼痛。

    「想想看，因为我们的牺牲，可以拯救多少人、多少家啊。」他上散发一忧鬱气息，神绝望，说起像是在说服自己的话。「那些活死人没有机会选择，但是我们还有这机会啊！」

    现场一片静默。

    我猜他们随时可能会在一秒抱成一团痛哭。

    我知，当这事发生在自己上时，通常都会陷纠结。开始有埋怨不公、为何会是自己遇到呢等想法。所以，等他们反应完后，我会提供另一选择给他们……但在此之前，我想先了解地球人的想法。

    「你会怎么选呢，地球人？」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