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拜过得如何？」

    「不是…很好…」

    「怎么说？」

    我了两侧的太想减缓自己的痛，顺便思考该怎么讲述这短短一个礼拜发生的事。

    「对方已经失联四个月左右了，调查度完全停摆，我女朋友又说些令我匪夷所思的话，我听不懂，她也只是笑而不答。」

    「她说了什么？你方便再跟我陈述一次吗？」

    「我…我不知要不要说…」

    「仲晏、张仲晏。」

    我抬起，卢老师就站在我面前，看起来很担忧，他手上拿着一杯，问我要不要喝，我接过来一气喝光。

    「有好一了吗？」

    「嗯…」

    「你想说时再说，如果你真的很不舒服的话，今天先暂停一次。」

    「没关係，还可以继续。」

    卢老师没有应声，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我闭上双了眉间，痛还是持续着，没有减缓。

    「没办法解决的问题就先放在旁边，等你好多了我们再继续，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想跟我分享吗？我记得之前你说总是会梦到怪梦，最近还有吗？」

    「怪梦？啊啊、那个梦啊…话说回来，最近真的没有再梦到了。」

    「你还记得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再继续梦到？」

    什么时候吗…？我努力去回想最后一次梦到是什么时后，好像刚好是在…

    「好像是对方失联后的一两个礼拜吧？啊也是我跟我女友开始往后没多久，在这段日之间。」

    卢老师双手抱思考了几分鐘，又提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些什么。

    「通常梦境所反映来的都是你的潜意识，你说你在梦中，双脚像是陷在泥泞里举步艰难，那个人影在你前，你却无法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也许人影就是你哥哥，他想告诉你事的真相，但还不是时候，所以你什么也听不到。」

    卢老师轻声地说着，一边起走到右侧一旁放着蓝芽喇吧的柜，将原本播放着的晶音乐音量调小，又走到我旁边的桌拿起刚刚被我喝空的克杯走回他的办公桌再倒一杯给我。

    「无法前就像你的调查止步不前，明明真相就在前了，却不着摸不到，总是差那么一，你心有不甘、焦躁不安，最后这件事就成为一球癥结在你的潜意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