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大学生不同，空军大学的人因为久风日晒的训练，导致他们在外的肤黝黑结实，年龄看起来比实际要大很多，路柠最开始见到他们时，天真地和室友叫他们叔叔。

    因为角需要，他剪短了发，薄薄一层发茬贴着，俊的骨相和五官经得起寸的考验，三分痞七分冷。

    也就他们队，那个叫秦戍的，得白，年轻帅气，可以叫哥哥。

    姜半夏冲着他撒：“张导，路老师教的打结好难啊，我觉得我打的蝴蝶结明明更好看。”

    路柠蹲在一旁看着，为这位同学说了句话：“哥哥，再等他一会儿吧，写代码很难的。”

    张导对此心知肚明，他回看了秦戍，低声对姜半夏说：“你等会儿还有和秦戍的对手戏，他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别在这事上浪费时间。”

    “你笑什么？”姜半夏好奇，她学了那么久打结学不会，路柠没嘲笑她，反而在她说秦戍不聪明的时候笑话她。

    “路老师，我一直都在认真学，可我就是学不会嘛。”姜半夏嘟囔着说，“我脑笨，不聪明，学习不好才来当演员的。”

    “这个打结不难。”路柠收回视线，看在那句对不起的份上，宽姜半夏一句，“你认真学，两遍就会。”

    嘲笑的笑。

    一次排练休息的间隙，有个计算机系的同学抱着电脑赶作业，屏幕上过一行行代码，他了一个小时，排练都没顾得上参加。

    独属于军人的气

    以前路柠和姜半夏的想法一样，觉得是不是有人学习不好所以才去参军的啊。

    张导略一沉，没说好不好，反而问路柠：“路老师，这个打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姜半夏立刻凛神，重新捞回棉绳，对路柠说：“对不起，路老师，我们重新开始吧。”

    姜半夏又说：“听说秦戍以前是当兵的，估计也是和我一样不怎么聪明。”

  不耐烦的样有些凶。

    路柠把棉绳拆了，一遍一遍演示给姜半夏看，手上动作随意，神却专注。

    秦戍为半个指挥官，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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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一场文艺汇演，为校，路柠被赶鸭上架要求个脸，也是和空军大学那帮人离得最近的一段时间。

    写代码的时候不能被打断，要不然很容易前功尽弃。

    这副态度，没准等他一转，姜半夏就又开始原形毕。

    谁知姜半夏更难过了。

    越过姜半夏，路柠看向她后，不远，秦戍弯腰，闭着任由化妆师给他补妆。

    路柠：“这打结方法是所有实验室都通用的，属于最基本的实验技能，蝴蝶结好看，但我们实验最注重实cao，我教她的打结方法在取用时不会污染瓶的培养基。”

    姜半夏不至于撞导演，但仍旧不服气，从鼻腔里闷闷哼一声“嗯”。

    “谁说当兵的人不聪明了？他以前读的可是空军大学。”

    张导了然，斜睨姜半夏一：“听明白了吗？”

    路柠一愣，发现这个剧组的人都有意思，从编剧、女主角到导演。

    秦戍明显怔了怔，垂看着抱膝蹲在地上的小姑娘，过了会儿，他往上扯了，同样矮蹲在路柠面前，视线和她齐平。

    路柠手把手教姜半夏打结，听到这话，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