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柠，你什么时候来呀？我们都等你好久了，你赶来试你的伴娘服，人家师傅就在这，哪里不合适还来得及改！”

    路柠着，尴尬地看向秦戍，没什么底气地回了句：“我快到了。”

    闻言，秦戍搭在方向盘上的修手指散漫地敲了敲，语气中一丝恰到好的惊讶：“快到了？”

    路柠默默挂了电话，手机放回包里，优秀地发扬能屈能伸的品格：

    “秦老师，车上方便多载一个人吗？”

    秦戍沉默几秒，没说行不行。

    路柠咽了咽，过了会儿，他像是考虑好了，对她说：“去副驾。”

    路柠从善如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刚上车坐好，只听秦戍幽幽地来了句：

    “路老师是自愿上我车的。”

    路柠没反应过来：“？”

    秦戍淡声补充了一句：“这可不算是我在追求你。”

    私房菜

    路柠尽量使自己笑的没有那么难看, 她提起角笑两声：“哈哈，那当然。”

    对方没接话了。

    随着秦戍发动车，路旁景逐渐后退, 研究所在后慢慢看不见了。

    这段路还算平直，没有弯弯绕绕, 秦戍开车也很随意放松, 骨节分明的右手落在方向盘上，每一手指都纤白皙，富有力量。左臂曲起，手肘架在车窗边沿，姿态闲散，像是哪家游的大少爷。

    路柠里面穿的衬只有薄薄一层布料贴，并不保, 秦戍那边开着窗，凉风来, 她搓了搓胳膊。

    “秦老师，”她开请求，“能关窗吗？有些冷。”

    墨镜遮去了他的上半张脸，的半张脸除了英俊，表很是寡淡，听见路柠的话, 他没说好或不好, 却还是关了驾驶座的车窗。

    路柠对他的冷漠并不意外, 她过谢，扭去看另一边的景。

    在她转过的同时，秦戍从墨镜后，侧去看她。

    她今日在脑后束着低尾, 两侧有两编发从前向后束在一起，额前一圈几缕心整理的“随意”刘海，更显得她脸小，温婉可。

    脖颈优纤细，衣领稍微低了些，一串珍珠项链映衬她莹白如玉的锁骨。

    淡系的穿搭让她整个人多了些柔，唯独在看到她的跟鞋时，秦戍蹙了蹙眉。

    但还是没说什么。

    车的氛围很沉默，坐着两个大活人，但却没有人声，外面除了山还是山，路柠都看倦了。

    她了酸涩的睛，对秦戍说：“可以放音乐吗？”

    车拐过一个弯，秦戍说：“可以。”

    他打开了车载蓝牙。

    路柠连上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她平时常听的歌单。

    都是很轻松的纯音乐，没有歌词，节拍简单轻快，在山间公路上听着这样的调，极为惬意。

    此时或许应该再个小风，受风拂过发丝带来的飞扬。

    但是怕秦戍不耐烦，路柠就没提，毕竟还蹭了人家的车，多少需要自觉。

    一曲结束，切歌的间隙，路柠这边的车窗开了一条，刚好够风来，又不会觉得很冷。

    她去看他。

    秦戍懒懒开：“有闷，透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