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再次语，在路柠耐心耗尽前，她开：“你知不知，秦戍最近一直都在找你，好几次都有人来问我你的消息。”

    路柠抿：“我知，是我一直在躲他。”

    姜半夏声音忽然了些，却不敢更调，怕其他人听见，绪还是激动。

    “我以前就和秦戍在其他场合见过面，想和他说一句话都难，何时见他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疯狂过，简直都不像他了，你见过秦戍是什么样的吗？”

    路柠一时怔然，或许姜半夏见过的秦戍，和她中的秦戍，是两个人。

    见路柠摇，姜半夏继续说：“我记得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秦戍冷漠无。在这个圈里，没有哪个人是真正净的，只有秦戍不同，他不沾染那些脏东西，当他的柔只对一个人释放的时候，我想任谁都会为他心动的。”

    “加上这次合作，我和他算是圈里接比较多的女艺人，我以为只要我不表现对他的喜，他就能让我一直待在他边，可我错了，当我看到他只对你不同的时候，我就知我注定会功亏一篑。”

    路柠一震，猝不及防被人了一清苦的哑药，让她短暂失去了语言功能，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姜半夏仍在喃喃自语：“其实秦戍不人前人后都是一样的，我在娱乐圈这么多年，见过没有人设包装的艺人，只有他一个。他越是这样净，像天上悬着的明月，就越是有人想要将他摘来。”

    姜半夏终于抬看她：“可月亮，只向你一人而去。”

    从姜半夏的化妆间来，路柠仍于震惊之中。

    姜半夏最后向她保证，不会再动歪心思，路柠相信了，以她的胆量，不敢再把事继续闹大，那只会让她连事业一起折去。

    而关于秦戍，姜半夏放得容易，作为和秦戍合作最久的女艺人，她难免会认为秦戍待她有所不同，可在见过路柠之后，她才明白，秦戍真正的偏是什么样的。

    月亮的清辉普照世人，但他本，便只是为一个人存在。

    如果没有路柠，秦戍也不会是今天的秦戍。

    穿堂冷风过路柠冰冷的躯，她意识打了个寒颤，想起姜半夏所说——

    “你知吗？秦戍每戏都会签协议，不拍戏。”

    这大大限制了秦戍的戏路，现如今，那些大ip偶像剧是最容易赚钱的，秦戍这一行为无异于把财路堵上，圈人都猜测，是不是秦戍在为了哪位小妻守如玉。

    狗仔持不懈跟拍秦戍几个月，发现秦戍除了拍戏还是拍戏，连个小妻的影都没见着过，这话自然也就成了笑话。

    路柠笑不来。

    她苦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