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戍捺住停车把路柠压座椅里掐脖的冲动，尽量显得稳重平和。

    路柠看秦戍一，说：“不是我师兄，是一位好心的老乡。”

拉着行李箱，另只大手包住她柔的手掌，牵着她往外走，驱车离开黎坝。

    秦戍手指敲着方向盘，看向车窗外，轻嗤一声：“我是老乡，当完司机肯定得回黎坝跨年。”

    秦戍一怔：“我？”

    秦戍单手扶着方向盘，闻言从后视镜扫过去一，很快便收回，没有多余的表，只是坐姿稍稍端正了些，搭在车窗上的胳膊也放在了方向盘上。

    “我们还没公开，以牧哥问起，我当然不能直接告诉他。”路柠往他那边靠了靠，撒着，“你别吃醋嘛。”

    秦戍没好气地嗯了声。

    “好的，”路柠余光里，秦戍握方向盘的手背不知不觉青凸显，她格外好心地补了一句，“那晚上见，以牧哥。”

    “声声，明天就元旦了，需要我去接你回江城吗？”林以牧的声音听起来和蔼可亲。

    秦戍气笑了：“我才没吃醋。”

    路柠要笑死了，用型对他说：“让你欺负我，活该！”

    “谢谢以牧哥，”路柠说，“不过我已经在回江城的路上了。”

    秦戍分一只手去牵她，她的手心，畔弯起：“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临近元旦，黎坝天气反倒好了些，路上积雪消，光正好。

    最开始

    路柠接过话茬：“谢谢以牧哥！帮你找对象的事包在我上，你三十岁之前一定会有女朋友的！”

    电话那边，林以牧对这一切毫无察觉：“我们两家有聚会元旦跨年的传统，今年你也一起来吧。”

    秦戍差儿脚，他稳了稳心神，思考着该如何与大舅对话。

    林以牧笑的嗓音那么和煦：“是啊，毕竟你和声声谈恋，哪有不见家的？声声前几天就拜托我，让我帮你说好话了。”

    林以牧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温和宽厚：“秦戍，我家小妹就是这个，从小惯坏了，辛苦你多担待。”

    路柠回握他：“其实，早在四年前，就应该郑重带你见我爸妈的。这次告诉他们我和你复合，他们是接受了你的。”

    “真的？”

    这些动作尽数落路柠睛里，她抿住角，不让自己笑声来，继续若无其事接电话。

    路柠坐在副驾驶，车刚开去没多久，林以牧给她打来了电话。

    路柠看着他这副撑的样，笑得前仰后合，她将手机连上车载蓝牙，说：“以牧哥，你听了那么久，没什么要说的吗？”

    “今晚跨年，你都不能空陪我吗？”路柠有些委屈。

    “哦？是你师兄开车送的吗？”

    “那你到江城了给我打电话，咱们两家晚上要一起吃饭，届时我接上你去酒店。”

    挂了电话，路柠对秦戍说：“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

    路柠没挂电话，极其自然地对秦戍说：“晚上你有事吗？”

    “路声声，”秦戍磨着后槽牙，“你再说一遍？”

    秦戍目视前方，语气不咸不淡：“有啊。”

    路柠扬：“那我晚上和以牧哥爸妈一起去吃饭咯。”

    “不辛苦，应该的。”秦戍声线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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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以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