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她对阿娘早没有了记忆，也许是母女的相似，等来到金陵城吃过一次后，她也上了白玉糕。

    “不好吃？”李策见余清窈咬了一后半天不动，还以为是这白玉糕不合她味，拿起一块白玉糕了。

    “不是。”余清窈难以开同他说明自己现在的心，只是抿摇了摇。

    上一世，离开金陵去往秦州前，她曾央李睿给她买一份白玉糕，可是李睿忘记了，只是答应回来后再给她买，可笑的是她在逃命的一路还在悲哀地想，她兴许吃不上李睿买给她的白玉糕了，直到死前最后一刻她才明白李睿没有想过让她活着回去。

    更不会再给她买白玉糕了。

    “……好吃的。”余清窈又低咬了一，小小一，甜丝丝的味溢在齿之间，就是她记忆里的味。

    李策看余清窈一小一小就把那块半个掌大的白玉糕吃掉了，似是真的很好吃。

    他意识着白玉糕凑到嘴边咬了一。

    又糯又甜，不算难吃也不算合胃，其实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喜吃什么，但是看见余清窈这么喜吃，他也想尝一尝。

    “是好……”他的话音还未落，才扭过来的脸顿了一，又慢慢扭了回去，视线落在了一旁。

    余清窈察觉到脸颊上，抬起袖用力抹了几，同时飞快抬起视线瞅了对面的人。

    好在李策刚刚并没有看见她哭，这让她心安了不少。

    “你以后想吃的时候就吩咐福安让人给你买。”李策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这才又转回视线，他眸光依然温沉静，就像是冬日里和煦的日光，让人周泛。

    余清窈逆着光坐着时，乌黑的发梳成了髻，对簪着两枚银钗，坠着两排亮晶晶的苏，有一些没有梳拢的绒发支棱起来，在柔光的烘托看起来像是小猫翘起的绒，有几分可。

    看着那几簇绒发，李策声音柔了去：“我说过，会照拂你，并不是假话。”

    余清窈了，轻轻‘嗯’了一声。

    鼻腔酸涩，险些又没忍住要落泪来了。

    她虽然理智上知不能从蝇小利上轻信于人，可是心里却有另一声音在说，在如此小的细节上都能被重视，是不是也可以证明秦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其实没有必要对她这样好。

    毕竟她是如此‘居心叵测’地利用了他，挟圣旨嫁给了他。

    “殿我……”余清窈忽然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