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蝴蝶在汲取，不断地在她反复试探。

    用行动告诉她，张开嘴。

    余清窈蓦地睁开了睛，近在咫尺的李策依然垂着睫，专心致志地咬着她的。

    克制又放纵。

    余清窈觉自己被他这样亲吻着，都忘了要呼，须臾后肺腑齐齐反抗起来，她的嘴不得不张开了一些，好让赖以存活的空气可以来。

    但她实属没有料到，与空气一起涌来的还有李策的尖，他像是终于等到开，便从容不迫地开始撷取里面的甜。

    言传教地告诉她，什么叫作相濡以沫。

    余清窈有些害怕。

    对于这样极攻意味的动作，心皆颤。

    她的手不仅仅是扶在李策的肩膀上，开始带上一些向外推的动作，李策因为她的这个抗拒，停顿了来，收回了所有，慢慢轻啄在她上，安抚她的不安和害怕。

    余清窈逐渐平静，略略松开了手上的力，本以为可以歇气，就听见李策的嗓音低低传来。

    “可以吗？”

    余清窈被李策一问，脑袋都懵了一。

    “什、什么？”想要装糊涂，但是光被李策盯着看，她已经燥，心里像是搁着一只羊小鼓，一直咚咚咚地敲。

    “你刚刚好像还没学会。”他悠悠掀起帘，细的凤优雅的弧度，说的话明明是一本正经，但压着那般低的音调，就令人莫名张。

    余清窈手指了，竟像是被他蛊惑了般，“嗯……”

    李策抬起颚，再次抵上来。

    余清窈慌慌张张闭了睛，这次她有了心里准备，虽不再害怕但还是难为，便将手指胡伸到两人之间，想抵住他往上压的脸，但是因为慌，手指就从他的了去，不留意就贴在了他的结上。

    那块覆着细腻肤的骨，正在她手心里剧烈的上动。

    就像是在呼应他不断吞咽的动作。

    余清窈前蒙上了一层雾，渐渐手指上的力度都卸了去，只在他实在太过冒的时候，压他的脖颈，想让他收敛一些，可她还是选错了地方，非但没能制止，反而更刺激了男人。

    她就是卷漩涡里的一边，失去了抵抗之力，只能随着它旋转、坠。

    上的珍珠苏不断地晃，在两人发的面颊、颈窝都留冰凉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李策才缓缓收起了手，放开了她，拉着的细丝，慢慢掀开的睫，底是一片光潋滟，那上更是嫣红艳丽。

    反观余清窈的脂的颜就比之先前淡了许多，只是明显比之前更显得丰盈，像是熟透了的浆果，饱满且诱人。

    李策用指腹温柔地净余清窈上的迹，还有蹭到线外的脂。

    “这样会喜吗？”李策惯例是要询问她的意见。

    余清窈睁大的睛，波如，嗔满面。

    这事上，她是真的不想再被他问意见。

    她倒是希望自己只是个全然被动的人，好让自己没有那么难为。

    “不好意思说喜或者不喜？”李策看穿了她的退缩和纠结，笑地给她另外了一个主意，缓缓：“如果不讨厌的话，那就再吻我一吧。”

    他把手放在了桌两边，仰起脸，温的眸直直望着她，那对合拢的薄看起来分外乖巧，一也让人想不到它们刚刚是有多么肆意地张合，像是不知疲倦和餍足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