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脸上冷笑不止，不由嗤：“你要执迷不悟，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等兵派特使快加鞭去查证，左右你还有二十余日可以慢慢想清楚。”

    此事，我确实不该来问你。”李谦一挥袖，也不留恋，他最后看了李睿，同般留一句话：

    “你本不知有人的觉，因为你边就没有人真心待你！”

    等李谦走后，李睿才慢慢坐到了椅上，重重呼一气。

    昨夜他在军营小憩的时候了一场很离奇的梦。

    蝉声鸣叫不止，他走在自己熟悉的楚王府，推开了后院的一扇门，一名穿着天绿对襟琵琶袖的女正在树拿着绷，专心致志地绣着什么。

    听见他的脚步声，那梳着妇人的女才慢慢抬起，那张明艳的小脸赫然是余清窈的模样。

    梦里的他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想要去拿她手里的绷。

    她却羞涩地把绷往背后一藏，声音俏：“是礼，不要看。”

    直到惊醒后的很一顿时间，他都在想着那个梦。

    梦里余清窈的一颦一笑真实地仿佛真的存在过。

    “王爷。”应峥在李谦去不久后才走了来，得知刚刚越王在这里碰了的事就说：“越王会不会去找秦王求助？”

    李睿还在回想那个梦境，听见‘秦王’二字就眸光一冷。

    “即便他去求助秦王，也会是这样的答案。”

    李策那样聪明的人，也是最会权衡利弊，岂会不知取舍？

    应峥刚刚是去打探了一番消息，就补充了一些李谦没有说清楚的事，并且提了自己的看法：“龙骧军和虎贲军最近，若有异动，这么时间里，虎贲军不可能毫无觉察，朝廷却一直没有收到奏报会不会……“

    他抱起拳：“……会不会虎贲军其实早已知，并且参与其中？”

    在李睿脑海里，属于余清窈的影慢慢淡了去，他抬起，目光沉地望着门外的大雨。

    “确有可能……”

    应峥闻声，角微微扯起一角。

    猜忌正是一切劫难的开端。

    呼呼——

    风滔海，声音簌簌。

    枯黄的草足有人，李策正站在里面，眺目远方。

    在他的后还跟着一支黑甲的骑兵，百来人黑压压地像一条蜿蜒的黑河，但却井然有序，鸦雀无声。

    “贵人您瞧瞧这地都的快要开裂了，原本这可是秦州最沃的土地……”一名穿着布的牧人抹着泪对他：“自从了那一个月的暴雨，堤坝决了，黄河改了，这里的牧草就全枯萎了啊！”

    他听着耳边的哭诉，往前漫无目的地走。

    往上看是白晃晃的烈，往远看是朦胧的山峦，四周是犹如金涛海的草地。

    秦州？

    他应当从未到过秦州……为何会梦见秦州？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在梦。

    突然间他的被什么猛然勾住，垂眸往看，竟是一只沾满了血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