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飘飘？”叶朵朵定睛一看，没绷住，扑哧笑来，“那是玲。”

    陈萍为人世向来如此，刀嘴豆腐心，队员发牢说冷，她一边骂生惯养一边帮着煮姜茶驱寒。

    “不是……不是，朵朵，你快看啊，那个飘飘往我们……我们这边过来了！”沈秀儿偷偷地往叶朵朵边上挪，抖着手去拉她的衣摆。

    “秀……秀儿，你听我说，人心往往比鬼神更可怕。”这事叶朵朵上辈经历太多了，而且，沈秀儿上辈也是被肮脏的人心所害，还好这辈命运的轨迹已经发生改变，只是这些她不方便多说，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朵……朵朵，你看那边，有啥东西飘过来了？”沈秀儿咽，吓得打了个嗝。

    他还好说，他跟顾洗砚认识这么多年，照顾他媳妇理所应当的事，而沈秀儿是他老乡，老乡见老乡，两泪汪汪，多加照拂也人之常。

    冷得她好想大快朵颐一大盘辣，冷得她好想自己的丈夫顾洗砚啊。

    “兄弟，你不冷吗？”天寒地冻，程远方一说话，白雾袅绕，透过袅袅烟雾，瞥向侧的安南。

    “不怕，你……你为啥也哆嗦？”沈秀儿不解。

    她把这个秘密告诉了顾洗砚，也不知他收没收她的信，看完后什么反应？觉得她疯了，还是选择相信她？

    却忘了，这么冷的天，每人裹一件军大衣，又宽又松，就算仙女凡，她材能好到哪儿去？

    冯玲看到神抖擞的沈秀儿，笑着叹：“年轻就是好，天这么冷站岗，还能朝气蓬。”

    叶朵朵没多想，以为冯玲说的她和沈秀儿，却不知，她和沈秀儿站岗，有人暗自守护着，从到尾，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

    大后，一遇到像今天这样迷人的夜，月黑风，沈秀儿就控制不住自己，满脑都是飘飘。

    叶朵朵接过壶，咕噜咕噜喝了好几，温的姜茶顺着咙，一路往，直抵心窝，整个人跟着和起来。

，久而久之，也就有信了。

    程远方读军校，队，清一都是男人，文工团跟他们不一样，有女兵也有男兵，程远方今天算是大开界了，原来男兵和女兵也能这么好，跟兄弟妹似的。

    喝完，将壶递给沈秀儿。

    站如松，目如炬，就像他站岗一样。

    女兵站岗，男兵保护。

    叶朵朵了鼻，冻得快说不话，“不……不怕……”

    “玲？”沈秀儿将信将疑，小声嘀咕，“怎么那么大一坨？俺记得玲材可好了，那腰就俺胳膊那么细……”

    “兄弟，你不会对秀儿有啥其他小心思吧？”弟妹结婚了，不可能，一想到安南有可能喜

    “没事儿，穿得厚，不冷。”冯玲宽叶朵朵，拧开带来的军用壶，递过去，“陈队煮了姜茶，托我送过来。”

    生理反应，叶朵朵也没法，只：“太……太冷了……”

    这人灵魂窍了吧？这么冷的天，居然一觉没有？

    冯玲看了看沈秀儿，又看了看叶朵朵，突发慨：“真好。”

    “玲，外面多冷，你怎么来了？”冯玲一直不太好，过两天就要上台演，关键时候要是受凉，后果不堪设想，叶朵朵担心地细眉微拧。

    只有真正同受，才知她多不容易，安南目不转睛地盯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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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的，她就不怕，哪怕二百五十斤的壮大汉，她也能一个过肩摔撂倒。

    飘飘越来越近，沈秀儿终于看清，惊呼一声，“哎呀，真的玲耶，活的！”

    不然怎么也解释不通，前这位，吃饱了撑得慌，没事儿跑来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