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辜负自己，更不能让她们失望。

    “顾团，求你了，不要赶我走。”

    “陈队，我现在不能答应你，我想回去跟我丈夫商量一。”第一次当众演就是全军汇演的舞台，对于一个新人来说，不要太，团里不知多少人羡慕，等着看她笑话的也不在少数。

    她重生回来，是要一辈的，不是昙一现，这些，她还没跟顾洗砚聊过，打算今天一并跟他说了。

    媳妇哭的时候，他心都疼死了，怎么郝医生一哭，他觉得好烦。

    “救你一回，死缠烂打，”顾洗砚终于舍得将视线转向郝柔，底却不带一温度，“郝医生，听我一句劝，医德往往比医术更重要。”

    郝柔后背僵直，脸煞白，他在骂她！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一句重话，顾洗砚居然骂她不要脸！而且是当叶朵朵那个死女人的面。

    郝柔余光瞥向门，一抹衣角若隐若现，其实叶朵朵一院，她就看到她了。

    听说对方在文工团，是上台演的戏，今天就让她当回观众，她就给她演一好了。

    “不用惦记，对我来说，职责所在，谁都一样。”顾洗砚面无表地拿过一张报纸，翻看起来，继续说，“还有，不是赶你走，是人事调动，你不适合陆战二团。”

    叶朵朵站累了，索坐到门的台阶上，拿安南给她的瓜，剥了一颗放嘴里。

    “顾团，对不起，是我……”郝柔压心怨恨，仍是装得楚楚可怜，搭着揩了揩角，“是我太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失态了，以后不会了，真的，转到陆战七团

    叶朵朵一只脚刚踏家门，就听到一个带着哭腔柔弱可怜的女声，是郝医生，几乎是条件反，她立把脚缩回去，默默地藏到门后，看好戏。

    顾洗砚眉未抬，语气不变，“不是医术问题，是医德。”

    “以后随军行医，遇险是常事，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团战士一定很苦恼。”就像他现在这样，顾洗砚抬手了额角，愁死了，他回来这么久，还没跟媳妇好好亲一回，都是因为郝医生。

    她医德怎么了？在昌都上班好几年，她在他们医院最受迎。

她婚姻满，家和睦。

    郝柔一脸懵，“我怎么样了？”

    不过怀这事儿不是她一个人说个算，孩是她和顾洗砚两个人，她不能擅自主，是对顾洗砚的尊重。

    “为什么不适合？我医术不好吗？”一定是叶朵朵的枕边风，不然她职手续都办了，突然收到顾洗砚的调动指令，叶朵朵那个死女人太小心了吧？转念一想，郝柔又有些得意，叶朵朵这么着急把她赶走，一定是怕她抢走顾洗砚，足以见得她的优秀对她来说太有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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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朵朵心里门儿清，也问心无愧，竞选公开公平，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是她通过自己努力还有陈队和玲费尽心思帮她争取来的。

    同志，你搞清状况，顾洗砚，他结婚了，他有媳妇，你还想以相许，不是知三当三吗？

    郝柔：“……”

    顾洗砚吊着胳膊，冷冷地坐在沙发上，眉心蹙一浅痕。

    “顾团，你都忘了吗？那天要不是你手相救，我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来得报答，就这么离开的话，我会一辈良心不安。”郝柔搭搭地说。

    郝柔用力地挤了挤睛，泫然泪地抬起，委屈至极地问顾洗砚：“顾团，我到底哪儿错了？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只要你不赶我走。”

    就这品行，还想留在陆战二团，什么秋大梦？

    上辈跟顾洗砚有孩是五年后，重生回来改变了太多，以致她现在也没法预料，她会什么时候怀。

    她这么说什么意思？是想告诉她，救命之恩当以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