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沉默。

    “阿耐。”温著之自推椅来，打断阿耐的话，面向梁上君，“陆掌柜仙姿玉貌，自然值得。”

    “不喜还跟我掰扯这么久，人要勇敢，自荐枕席怎么了？窈窕淑女，君好逑。陆掌柜那样的人不值得喜吗？”

    梁上君冷哼，扫帚舞得飞快。

    “可问题是，他们现在被你待，竟也能夸。”看俞渐声就知了。

    武林盟的面和里全都丢尽了！

    “还会治病。”

    “哦？”梁上君杵着扫帚，意味，“这么说，你很倾慕她？”

    “你胡说八什么！我才没你这么龌龊！”

    “阿耐，回屋。”温著之转。

    “你去告，赶的，别耽误我扫地。”

    若非他们跟陆见微结了怨，陆见微这样相貌和实力并存的姑娘，当是极佳的伴侣人选。

    “小意思。”

    “那就对喽，我是客栈的客人，你是客栈的伙计，什么时候到伙计教训客人要礼貌了？小心我去陆掌柜那儿告发你。”

    “看不上我就能看上你？还没齐想什么事呢。”

    没人理他。

    阿耐珠一转，“我听说你偷东西时耐心极好，有时候为了偷东西，能一动不动几个时辰。”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怀疑。

    他呵呵笑起来，不给梁上君留丝毫面。

    “他们竟然夸你。”

    瓜尽往梁上君扫过的地方吐。

    陆见微丝毫不觉意外。

    “我这么优秀，不应该被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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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喜陆掌柜，你说什么疯话？”

    “你能不能别吐了？”梁上君忍无可忍，扫帚撑地，怒目而视，“有礼貌行不行？”

    “师门应该很。”

    “看上正常的。”

    实事求是而已。

    “可你今天好像很没耐心。”阿耐打量他的脸，“不会是你方才自不量力地自荐枕席，被陆掌柜拒绝了吧？”

    俞渐声颇荒诞，瞪了他们半晌。

    “他们意识到自己境不妙，故意捧我，让我善心大发，放他们一。”

    俞渐声止不住话瘾：“这女人也有人能看上？”

    温著之神悠然：“倾慕与否，也不该在大广众之宣之于，此非君所为。”

    柜台后，陆见微翻阅药经，小客在她脑里困惑。

    他问：“怎么都不说话？”

    “小孩，关你什么事！”

    扫到通铺阶的时候，阿耐坐在廊上，翘着二郎，津津有味地嗑着瓜。

    “你才小孩！陆掌柜本就看不上你！”

    “说明他们比俞渐声聪明。”

    七师弟低声：“她得好看的。”

    “给陆掌柜效力我愿意。”梁上君挥舞着扫帚，愤愤扫。

    厩六看完整场大戏，纷纷陷沉默。

    “说你小孩还不承认，男女有什么龌龊的？你个童！”

    俞渐声震惊：“你们是不是被她傻了？”

    “武功也。”

    阿耐哼：“你要是答应公，也不会在这扫地。”

    “什么意思？”

    梁上君讥笑：“承认都不敢，放心吧，陆掌柜不会看上你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