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

    “就是！”薛关河剜了一梁上君，小声嘀咕，“你这样的，能被看上才怪。”

    “他为什么非要这样呢？”薛关河无法理解，“掌柜的肯定看不上他啊。”

    薛关河回到厨房，对阿耐唏嘘：“神偷看上一姑娘，姑娘没看上他。”

    “……”

重的是品，其次是能力，再者是家世，最后才是样貌。”薛关河说，“你样貌是不错，可那位姑娘更看重前两者也说不定。”

    “所以就因为这个，周家才招来杀之祸？”岳殊面讶，“极地金蚕现在是落凶手手里了？”

    小客：“传说中的确有，言不可尽信。”

    “这个不清楚。”张伯看向陆见微，言又止。

    “周家被屠，是因为周仁敬得了一件灵，极地金蚕，据说此能取他人功力，为自己所用。”

    “温公到底想让他什么啊？”

    “啊？”

    “我听说过极地金蚕，不过效用也没有那么神，一个不慎就会遭到反噬。”梁上君说，“练武还是要脚踏实地，不能动歪脑。”

    “我不是说你品和能力不行，就是吧，偷东西到底不是正经营生。”

    “什么意思？”薛关河狐疑，“听你这气，似乎对他了解的。”

    “你说。”

    “哦。”

    “哪有，他要是答应公的易，不就用不着扫厩了。”

    “善恶终有报。”小客回答，“同一件事，目的不同，结果不同，你所获得的也将天差地别。”

    “偷个东西，是他擅的活，他偏不。”

    薛关河实在好奇：“偷什么？去哪儿偷？”

    阿耐摇摇：“喜闹腾呗。”

    “简单来说，你要是真生了恶念，早晚会遭到反噬，就像手持极地金蚕的人一样。”

    “还有言提到了您。”张伯斟酌，“说您能给那些人治病，就是利用了极地金蚕。”

    薛关河一击扎心：“还好吧，咱们客栈本来就没有丑的。”

    “啊！”薛关河惊呼，“那这个灵也没法用啊，总不能真的别人的力给自己吧？”

    “应该不是。”燕非藏意外开，“不论极地金蚕是否真的存在，武林盟都不会传扬去。”

    张伯颔首：“没错，极地金蚕存在，武林盟必定会想查到凶手后据为己有，若不存在，何必引起腥风血雨？前脚刚与掌柜的说和，后脚却又造谣背刺，有损其威信。”

    陆见微：“……你什么时候修了哲学？”

    辰时初，众人围在堂中用餐。

    梁上君笑：“我就是分析谣言的逻辑，我不信，不代表别人不信。陆掌柜，这似乎是在故意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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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上君挑眉：“也不是没有可能，极地金蚕可以取人的力，自然也能替人疗伤。”

    “听到了。”阿耐悠哉扇着炉，“他说的姑娘就是你家陆掌柜。”

    “秘密。”阿耐用扇拍他肩膀，“你的饭。”

    “怎么可能！”薛关河气急，“谁又故意抹黑掌柜的？”

    张伯忽：“掌柜的，我方才去采买，听到一个消息。”

    阿耐冷嗤：“这事还少了？你还是太天真了。”

    陆见微瞬间失去兴趣。

    阿耐嗤笑：“多新鲜，之前就想自荐枕席，到现在还没放弃呢。”

    “可是，当一个姑娘已经很有钱很有实力，家世兴许也不俗，她不应该更偏向相貌吗？”梁上君悲愤，“我这张脸天天扫厩，不是暴殄天吗？”

    “真有这东西？”陆见微皱眉。

    陆见微抬，“怎么？”

    温著之缓声：“极地金蚕只记载于古籍中，是否真的存在尚未可知。它纵然可以取力，也无法准确分辨两不同的力，更遑论医治伤患。谣言不可信。”

    “小客，你当初给我心法，就不怕我成了一个肆意取别人力的？”

    “不会又是武林盟吧？”薛关河拳，“他们泼一次脏不够，还来一次？”

    陆见微默默吃饭，觉有被涵到。

    梁上君伤心绝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