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脸上后，不影响经脉运行，只需分极小分力，不影响力等级。

    温著之转回目光，定定望着她。

    “陆掌柜好力。”

    “过奖。”银针越来越，几乎腹，“转移毒素时毒残留在经脉里，方才号你脉，时而虚弱时而劲，是因为你用力在跟毒抗争，你想将它们全压。”

    她伸向腰带。

    温著之再次握她手腕。

    再往，真的不行。

    “最后一针，关元。”陆见微目光定，不见丝毫动摇。

    她太过镇定，反而更让人无所适从。

    温著之缓缓松开，闭上。

    为自己某些说不清不明的顾虑到可笑。

    他是个病人。

    病人只需要遵循医嘱。

    最后一针落，经脉里的刺痛倏然消退，那些附着在脉络里的毒素在银针的牵引，逐渐聚向肢。

    手臂、，经脉由黑转青。

    “毒素一直沉积，对你并没有好。”陆见微说。

    温著之睁开，神平静。

    “没关系，在我死之前，它们还能用。”

    “有的人拼命向生，有的人一心求死，你是哪一？”

    “不求。”温著之笑，“活也行，死也罢，都没什么遗憾。”

    “既如此，又何必到求取灵药？”陆见微目光彻，“你不是为了解药，只是因职责所需。”

    温著之失笑：“瞒不过陆掌柜。”

    陆见微对他的真实份不兴趣，她只是觉得这人背负太多，活得太累，想让他松快些。

    “消息当真是夏怀谷放的？”

    “我不该有所隐瞒，但此事为玄镜司机密，不好为外人，陆掌柜见谅。”

    “哦。”

    “不过你是苦主，又助我玄镜司良多，并非外人。”温著之旋即改变立场，语调轻缓，“他是奉命行事，‘极地金蚕’的谣言是他们杜撰的。”

    陆见微颔首：“是因为我之前坑了他们？”

    “是，也不是。”

    “怎么说？”

    “千里楼凭借报闻名江湖，知晓诸多密事，只要得起价，就能从楼里买到想要的消息。”

    “所以？”

    “他们在陆掌柜这儿栽了跟。”温著之逐渐回，面不再惨白，说话也有了气力，“有人想买八方客栈的消息，千里楼却无法提供准确报。”

    陆见微轻笑：“这是怪我砸了他们的招牌？”